“合作愉快!”
“预祝演出成功!”
白团长:好像忘了什么事。!搜+嗖_暁`说¢网_ ¢毋,错^内-容¢
江竹芽:确定这就能走了?
李萍:团长,我被打的事,您就连问都不问一句吗?
一直到晚上彩排的时候,石团长看到两颊红肿,一瘸一拐的李萍,才想起她被打的事。
“你这个样子还能跳舞吗?”石团长问。
“我能。”李萍强忍住眼中的泪,如果这次演出她上不了场,那春节后她面临的一定是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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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芽一出文工团的大门,就看到白战煜开着的车,停在路边。
“你怎么知道散会了?”江竹芽上了车后问。
白战煜讳莫如深的一笑:“猜。”启动车子。
“是不是一直没走?”江竹芽斜了他一眼。′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什么都瞒不住你。”白战煜抬起手,宠溺的摸了摸江竹芽的头。
猛然之间的亲近让江竹芽有点猝不及防,当着孩子的面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用足了力气狠狠地腕了他一眼。
白战煜却被她气得鼓起腮帮子瞪人的样子逗乐了,抬起手想再摸一下,江竹芽已经有了防备,不可能让他再偷袭成功,一手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摸了他的头一下,她想的是,我不能吃亏,还回去了。
白天泽在后座看了个目瞪口呆,这二叔和妈咋还上演哑剧打架了,不说话,只动手,他,他要帮谁?
路边有一两个行人经过,抬头看见一辆吉普车开过了,现在的车都是稀罕物,值得目光一直追随,然后,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活阎王白战煜,和他新娶的小媳妇在车上打情骂俏。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还没到天黑呢,这个消息连军区家属院的狗都知道了。
回到家之后,白天佑已经把饭都做好了,一家人赶紧吃饭,吃完饭,他们也要彩排,还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彩排,因为要用到那里一个不容易搬动的乐器。
一家人一直彩排到八点才带着各种乐器回来十六号院。·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
回来后,换装,继续彩排《金色的鱼钩》,一直到十点,一家人才洗漱睡觉。
白战煜身体惊人的恢复能力,让江竹芽都很意外,他今天已经和好人一样了,他的那些队友,都还在医院躺着呢。
江竹芽想让他早点睡都不成,今天的重头戏都在他那里,因为他是后加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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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江竹芽却久久没有进入梦乡,今天开会的时候,对于是否参加演出,她投的是弃权票,那是因为,她知道,孩子们一定想演,她这一票是什么并不重要,改变不了结果。
事实上她也是支持参加这个演出的,孩子们年后要去上学,连小冰冰都要去育红班,她不想孩子们在学校里被叫拖油瓶。
可是,你没办法去捂住所有人的嘴,那怎么办呢?她急需要一个舞台来展示孩子们的美好,孩子们的多才多艺,我的孩子个个都是如此的优秀,谁要是想开口说拖油瓶的时候,都得想想,自己,自己家的孩子是什么样。
叫人家拖油瓶,可是,你们连拖油瓶都赶不上。
所以,这次演出,两个节目,必须要震撼全场,要碾压文工团的所有节目,那个制定节目单的人,敢把他们的节目放在压轴的位置,肯定是有猫腻的,但是,她就要这个猫腻,敢让他们压轴,那就做好被打压的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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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早晨,放炮,吃面条,新的一年顺顺利利。
吃了饭,洗了碗,收拾好厨房,一家人打算再把两个节目熟练一下,别人到也罢了,不是还有一个后加入的白战煜吗。
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一家人刚在活动室坐下,大门便被敲响了。
来的人拿着一叠红纸,进门就说:“白副旅,你家门口这对联的字,写得太好了,我听说是弟妹写的,麻烦她给我家也写两幅吧。”
江竹芽和白战煜能说啥,找上门来的,而且也不是啥大事,人家还自带红纸,也就是用点墨的事儿,可是,让他们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