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
远处驶来一匹快马,一个浑身血污的汉子,正在用力的抽打着马身。
“驾!”
“驾!”
待到近后,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身穿军装的士兵。
“速开城门!云州急报——!”
“速开城门!云州急报——!”
城楼上的守卫看清来人,他们不敢耽搁,立马打开城门。
“十万火急!云州急报——!”
“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
“十万火急!云州急报——!”
那浑身血污的士兵一路不敢耽搁,直奔兵部而去。
“快!快去通知两位国公!”
兵部门口值夜的官兵听到吆喝,立马派人进去通传。
来人翻身下马,一路跌跌撞撞的朝着里面边跑边喊。
“十万火急!云州急报——!”
两位国公早已收到消息,此刻已经出来迎接。
“报!”
“启禀两位国公,陛下被困平阳城,韩赵两国集结二十余万大军,现已将平阳城团团围住,锦安城守军不足三万,现在也已危在旦夕!”
“什么!”
两位国公大惊。
“小人拼死逃生回来送信,陛下命两位国公速去集结兵马,前去解平阳之围!”
“还真让那王家小子说中了!”宋国公道。
“还好祁儿通传及时,这会儿大军已经集结完毕,现在就能出发!”
两位国公有些庆幸,因为这会儿对于他们来说,时间胜过一切!
早半日到达与晚半日到达,有时可以决定胜负!
“你辛苦了,”林云祁对着那位传令兵道,“来人!速将这位兄弟扶下去休息。”
“多谢国公美意!”那传令兵道,“陛下命臣前去林国公府,让王阳王公子随军前行!”
说完,他又跌跌撞撞的向着外面跑去。
两位国公对视一眼,眼中透露出不可琢磨的神色。
……
……
……
“相公,该歇息了。”
晚饭后,琴儿跟着王阳回到了房间。
“相公,你这是又有心事了?”
琴儿环抱着王阳,抬头闪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王阳道。
“没有,”王阳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道,“走了,我们去休息。”
二人躺在床上,王阳搂着琴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着。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
琴儿躺在王阳的臂弯斜睨着看着他。
“说什么?”
“相公既然不想说,那相公就给琴儿讲个故事吧,听夫人说,相公最会讲故事了。”
王阳傻笑一声,将她往怀里紧了紧,“那行吧,相公就给琴儿讲一个!”
“真的吗?那相公快讲!”
琴儿有些期待的望着他。
……
“相公!”
琴儿轻轻捶了一下王阳的胸膛,然后嗔道,“相公耍赖,你在戏耍琴儿呢。”
王阳嘿嘿一笑,看着琴儿佯怒的模样,然后轻轻的吻了上去。
“相公…”
……
“咚咚咚!”
“咚咚咚!”
“快开门!”
宁国公府门外,一名浑身血污的士兵急促的敲着宁国公府的大门。
“谁啊。”
门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军情紧急!速速开门!”
门外的人大声喊着。
门房将大门打开,探出一个脑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找谁?”
“奉陛下之命,前来召王公子前往云州!”
门房看到他身上干涸的血迹,知道此事耽误不得,“军爷稍等,我这就去通传!”
王阳正准备与琴儿浓情蜜爱,就听到外面传来门房的声音。
“公子!外面来了一位军爷找您!”
王阳将琴儿松开,急忙将外衣胡乱的套在身上。
“相公这是怎么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官兵来寻相公?”琴儿有些幽怨道。
“恐怕会有大事发生,我出去看看。”
说完王阳连忙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