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阮文怡心虚的笑笑,“好啦,我知道了,爸爸。”
关心完女儿,阮淮亭又看向儿子,一首以来,阮淮亭就觉得儿子要严养,女儿要娇养。
对阮文赋,阮淮亭一首都是严厉的。
“文赋,你最近在做什么?”
阮文赋看着阮淮亭,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没做什么,就是上课,学习。”
阮淮亭用教育的口气对儿子说:“你己经成年了,要有作为男人的担当,别整天泡在学校,眼界要放的宽一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做什么,我工作的时候,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注意照顾你母亲还有你姐姐,别整天让你姐姐忙前忙后的。”
阮文赋想反驳,又想到他爸对他的态度,于是放弃解释,只能点头称是。
“嗯,爸,我努力帮我姐的忙,少让你操心,”
阮文赋的话并没有让阮淮亭满意,阮淮亭有心要再说儿子几句,阮文怡见状连忙岔开话题。
“爸,你和妈刚才在里面聊什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没聊什么,就说了些家常。你妈她身体不好,我们没聊多久,我就劝她睡下了。”
阮文怡担心的看着病房里面,许清荷在病床上躺着,睡得并不安逸,她老远就能看到她妈微皱的眉头。
紧接着,阮文怡看向她爸。
“爸,我知道你工作忙,可是我妈最近状态这么差,你能不能抽出点时间来陪陪她。”
毕竟阮淮亭在的时候,和阮淮亭不在的时候,许清荷的精神状态是不一样的。
有丈夫陪在身边,许清荷更愿意听医生的话,接受治疗。
更何况,再过段时间,大夫说可能要对许清荷进行化疗。
到时候受的罪更多。
没有阮淮亭的支持,阮文怡担心.....
听到女儿的请求,阮淮亭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就消失,不曾被儿女看见。
“文怡,公司最近新收了块地,你爷爷一首让我跟进,高层很重视。我尽量抽空过来。”
看着面色为难的父亲,阮文怡没有过多苛责,反而是劝慰阮淮亭。
“爸,我和文赋知道你有难处,要是实在没时间,您不来也行,可有空一定要给我妈打电话啊,你知道的,她离不开您。”
她爷爷的性格,阮文怡是知道的。要是她爸没有把事情做好,一定会受到责备的。
阮淮亭听着女儿的话,脸上愧疚和温情并在,他望了一眼病房,点点头。
“我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话语只关心女儿,丝毫不提及边上的阮文赋,明晃晃的偏心一览无遗,好在阮文赋己经习惯了。
阮文怡没再说话。
旁边的阮文赋主动开了口。
“爸,医院这边一首没有找到和我妈血型一样的人,眼看着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这怎么办呀。”
阮淮亭皱了皱眉头,嘴上敷衍儿子。
“我己经请你爷爷派人去找了,国内没有合适血型的人,我们就去国外找,不管是东南亚还是中亚,总会找到人的。”
阮文怡眼神暗了暗,心中默默的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