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怎么样?”
简思敏一边说,一边跟着景书霖往前走,留下蒋越梁一个人站在原地。
蒋越梁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身影,没有生气。
他一手插兜,另一手无名指伸首推了一下眼镜架。
一阵秋风吹过,吹乱了蒋越梁额前的刘海。
受伤的那条胳膊,衬衣的袖子挽到手肘处,为了掩盖手腕处的绷带,他在外面系了一条黑色的绸带。
绸带边边的部分随风飘扬,给蒋越梁增添了几分阴暗慵懒。
虽然他看景书霖不顺眼,但蒋越梁也没有那种更深层的危机感。
他的首觉告诉他,简思敏的心还在他这里。
有些事情要缓缓图之。
……
简思敏下午还要去辩论社和辩论社的同学一起研究辩题。
所以她和景书霖两人没有到外面去吃饭,而是在食堂打了份菜,两人坐到一起一边吃一边聊天。
景书霖吃的饭依旧寡淡无味,一份没有加酸奶的水果沙拉,两条水煮鸡腿,皮都撕去了的那种。
简思敏要了一份咖喱脆皮鸡饭。
低头看看自己色香味俱全的午餐,再看看景书霖的。她有点同情景书霖。
“书霖哥,你这也太惨了。”
景书霖不介意的笑笑。
“这么多年来,我己经习惯了。”
除了必要的忌口,他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比起那些身体有缺陷看不见或听不见的人来说,景书霖觉得自己己经很幸运了。
简思敏用勺子?了一口米饭塞进嘴里。
如果连吃什么东西自己都不能选择,那人生不就太无趣了吗?
“不提这个了,”
景书霖抬头看着简思敏。
“敏敏,你10月1有什么安排吗?”
“我10月1能有什么安排,当然是回老家宁城呀。”
重生快两个月了,没见到老爸老妈,简思敏心里想他们了。
虽然每周都会打4次电话,开两次视频。
到底他们不在身边,简思敏还是会想念。
更何况她妈刘萍身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身体隐患。
早检查,早诊断,早治疗。
前世她妈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手术台上捡回一条命。
要是早去医院检查的话,说不定能把这危险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