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蔡瑁高举酒杯,“来,共饮此杯!”
夏夏瞥了一眼杯中酒,嘴角微扬,仰头一饮而尽,
文聘和蔡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然而,一刻钟过去,夏夏等人却依旧谈笑风生,毫无中毒迹象,
“奇怪……”蔡瑁低声喃喃,“怎么还没发作?”
就在这时,夏夏突然一拍桌子,冷笑道:“蔡瑁,你这酒……味道不太对啊?”
蔡瑁脸色骤变:“夏夏姑娘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夏夏猛地站起身,青鸾爪寒光一闪,“你当老娘是傻子?!”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喊杀声——原来赵云早已安排伏兵,只等此刻收网!
文聘见势不妙,拔剑欲逃,却被孙策一枪拦住:“狗贼,哪里跑!”
蔡瑁面如死灰,咬牙道:“夏夏!你别得意!曹仁的大军马上就到,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是吗?”夏夏冷笑,“可惜,你看不到了。.t?a-k/a`n*s*h?u~.?c′o.m′”
青鸾爪寒光一闪,蔡瑁的喉咙瞬间被划开,鲜血喷涌而出!
文聘在一旁看到蔡瑁的喉咙被夏夏划开,吓得跪地求饶:“饶命!饶命!我也是被逼的!”
“押下去,严加审问!”赵云冷声道
庆功宴上的叛乱被迅速平定,但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斥候来报:“曹仁亲率大军,正向联军大营逼近!”
孙策握紧霸王枪:“来得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他!”
赵云沉声道:“不可轻敌,曹仁此次必定倾巢而出,我军需谨慎应对。”
夏夏活动了下手腕,青鸾爪发出铮鸣:“管他来多少,砍了就是!”
韦康却眉头紧锁:“不对……曹仁明知我军已破地火雷,为何还要强攻?”
就在这时,昏迷的韦惇忽然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因为……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他。
韦惇艰难地撑起身子,眼中满是悔恨:“师兄……我错了……曹仁他……还有天工巨兽……”
“什么?!”韦康脸色骤变,“天工巨兽?!那不是墨家禁术吗?!”
韦惇苦笑:“我……帮他完成了……”
话音未落,远处的地平线上,忽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
一头巨大的钢铁怪物,正缓缓向联军大营逼近!
夏夏的指尖划过青鸾爪上未干的血迹,但是此刻金属寒光映出眼底跳动的篝火,
远处地平线上,那尊足有五丈高的青铜巨兽正碾碎林木而来,六足如虬龙盘柱,脊背上密布倒刺,两盏猩红兽瞳竟是用西域火油点燃,吞吐的火舌将夜空灼出血痂般的赤色,
“墨家《天工谱》有载,巨兽需以九宫八卦驱动。”韦康苍老的手指在沙盘上急划,细沙簌簌勾勒出洛阳皇陵地宫的星图,“当年秦皇收天下铜器铸十二金人,实则暗藏墨家机关术精髓,曹仁竟敢.....”
话音未落,巨兽突然昂首嘶鸣,其声似万马踏破冰河,震得营中战马纷纷惊厥,
此时,孙策的霸王枪猛地插地三寸才稳住身形,却见那怪物腹腔洞开,数百支淬毒弩箭如暴雨倾泻,
夏夏足尖点地,青鸾爪勾住中军大纛凌空翻腾,身后木栅已在毒箭腐蚀下化作焦黑齑粉,
“散开!”赵云的白袍掠过她身侧,龙胆亮银枪挽出七朵枪花,将第二轮箭矢尽数挑飞,
突然他瞥见巨兽关节处闪烁的青铜齿轮,忽想起灵鹫宫石壁上的逍遥派机关图,厉声喝道:“攻其足三里穴道”
夏夏闻言冷笑,双爪交错如青鸾展翼,竟踩着巨兽喷吐的毒烟逆流而上,足尖每踏一步,爪尖便在青铜外壳刻下三寸裂痕
定睛一看,正是段誉当年所创凌波微步的变招,巨兽右前肢突然僵直,齿轮卡死的刺响中,孙策的霸王枪已携风雷之势贯入裂缝,
“吼——!”伴随着一声怒吼,怪物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痛苦,猛地摆动着头颅。这一动作导致其头顶的铜盖轰然掀开,露出了里面曹仁那森冷而又戏谑的笑容。
“尔等可知,这躯壳里熔着萧峰断箭?”曹仁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令人不寒而栗。他手中捧着半截玄铁箭簇,那箭簇上的纹路古拙而神秘,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流淌的鲜血一般,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当年雁门关坠崖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