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骆老太太着急了,骆玖语也不耽误,直接开口道。^s^a?n?g_b/o\o+k!.`c?o·m?
“慧空大师也说了,我爹爹是命悬一线时娶了我姨母,因而才能不克她。若要再娶,那便是要等我爹爹再有个三长两短……”
“啊呸,你在瞎说什么,你这不是盼你爹……”
一听自己儿子被咒,骆老太太气得只想用拐棍砸了骆玖语,可无奈这孙女离她远了些,她只能用拐棍杵地。
莫说这儿子是她亲生骨肉,便是这偌大的侯府、骆氏一族,皆得倚仗骆青松方能撑起,他岂能有事?
“正是正是,祖母所言极是。故而您先前提及之事,我彼时也不好违逆您意,便顺势应了一声。”骆玖语话虽说的含糊,却扫了一眼骆老太太身旁的蒋淑芬,对面二人岂会不明其意。“孙女想着先备着也无妨……”
“你,你这孽障……”
“是,是孙女考虑不周。再者,慧空大师还有预言……”
骆老太太气得直欲将拐杖掷去,却又生生忍住。
“说!”
骆玖语似被吓着一般,脆生生开口,“慧空大师直言我爹爹虽已娶妻,得此一救。但若要他安寿,除了我与兄长外,便不可再有旁的子嗣。若有了旁的子嗣,那好不容易求来的第二条命,亦会被夺去。~|微$£?趣?>小{说=|,网?] μ更2?新+[t最2§?全\?±正因如此,我姨母为保我爹平安,便自绝了子嗣……”
“桑儿……”
未等骆玖语说完,庄文雅已将她搂入怀中,泪如雨下。
远处骆青松闻听此言,心中既惊又暖。
怪不得当初听闻蒋淑芬有意为妾时,骆青松本想直接回绝便是了,闺女却说交由她处理。
她定是知晓自己这祖母难缠,尤其是依着祖母对骆家子嗣的执念,见庄文雅迟迟未育。
今日即便没了蒋淑芬,他日亦会有张淑芬、李淑芬之事。
如此,骆玖语一举,既成全了骆青松只娶一妻之事,亦护了庄文雅不能生育之憾。
庄文雅泪流满面,差一点便要将真相脱口而出,被骆玖语抚了抚后背,她这才忍了下来。
“你说你爹不能再有子嗣了?”
骆老太太一听此言,只觉气血上涌,直冲天灵盖。
“祖母,此非我所言,乃是慧空大师所算。他那批了命的符还在我爹那儿呢,是吧,姨母?”
骆玖语一脸认真地回答,临了还不忘点了点庄文雅。??狐±??恋$文-学? ¨|首?=发&
“嗯,还在屋里放着呢。此亦是为防万一。”
庄文雅点了点头,心中方对当初骆玖语给她一道鬼画符,让她留好的事情有了答案。
“故而,欲做我爹爹的妻妾,便要等着……啊呸呸呸,且要做好一生不能再有子嗣的准备。否则,便是……”
骆玖语未再多言,只是用手指了指那些老人家。
此刻骆老太太突然间似被抽空了气力,全然没了精神,若非一旁刘嬷嬷搀扶,怕是便要倒下。
“老祖宗,你这是……”刘嬷嬷轻声问了一句。
骆老太太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扶我回去吧,我要去佛堂打坐。这日后骆家啊,儿子也好,孙女也罢,我怕是都管不了了。”
言罢,她便示意由刘嬷嬷扶着离开了。
瞧着骆老太太突然佝偻了的背影,骆玖语心中并无丝毫心痛。
若是上一世,她或许会愧疚与祖母对抗,但想起母亲之死、自己的遇害,还有祖母为了大房对父亲乃至兄长的压迫,再多的亲情也没了温度。
于秋菊是个爱看热闹的,她可不管骆老太太的落寞,瞧着那一群老人,只觉好奇。
“昭华郡主,那你爹现在这是作甚?”
“他们啊,自然是我爹爹心善。虽然他们的女子皆已不在,但我爹爹当初答应娶他们的女子了,那便是应下了这门亲事,便要好好为他们养老送终。故而我爹爹回来了,便将这些老人家都接来了京都养老送终。”
为免骆老太太或者大房之人日后在京都城见到这些老人露了馅,此番说辞自然亦在骆玖语的算计之内。
闻听此言,于秋菊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啧啧,饶是忠勇侯,要养活这么多老家伙,这得多大开支啊。看来这侯府亦非面上那么光鲜啊。”
要说这演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