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睛一看,梁九功手持拂尘,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是康熙,他的靴子沾着一些雨后的泥浆,显然是急匆匆地赶来的。
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整个厅堂,当他的视线落在那染血的账册上时,停住了。
那账册附着密折是刚刚要呈给康熙的,差点被太子截下。
铜漏滴答作响,每一滴都像是在康熙的心头敲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铜漏滴到了寅时三刻。
康熙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密折,他的手背因为太过用力而暴起了青筋。
梁九功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盏,轻声提醒道:“皇上,该歇了。”
康熙睡不着,只让梁九公下去,他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可是越想越难受,把暗卫传唤来,一首候着的暗卫听到传唤,捧着一个檀木匣来了。
他将木匣放在案上,打开盖子,里面的密折呈现在康熙面前。
密折上的文字让康熙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原来,那三十船所谓的“霉变漕粮”,实际上是首隶大营的军粮储备。
更令康熙震惊的是,密折里还附着一张图,上面清晰标注的那张羊皮纸上,竟然盖着毓庆宫太子的私章。
等看完近日的一些调查到的结果,康熙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眉头夹的死紧:“朕这些好儿子,唱的都比台上的戏子强。”
康熙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心中烦闷,觉得即便江南有美景,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这事情可不是在江南能够解决的,还是得回宫去处理才行。
涉事的人先压下去,押送回京,换上新的官员。
京城那边的消息好像有些不对劲。
康熙决定带上禁军,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想到太子,他的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