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几天,段丹青就觉得没意思了。*k^e/n′y¨u`e*d\u/.′c`o!m?
赵淑珍听说她到香港了,主动来找她,见面就埋怨:“你也真是的,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好歹也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段丹青笑的开朗:“我来香港跟回家有什么区别?”“再说是我不想去找你吗?明明是你忙到飞起,我不敢去打扰你。”赵淑珍上次回内地不是白回的,很是发掘了一些大陆的作家作品。再加上她还跟米国那边的作家圈搭上了关系,又引进了那边的作品。段丹青在米国的时候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收到赵淑珍的信,每封信都在抱怨工作好忙,好忙好忙。但她显然忙的乐在其中,还问段丹青她名下的漫画能不能由她的出版社来做港台版呢。段丹青自己是恨不得一年躺平三百六十五天,但别人喜欢工作喜欢忙碌她也绝对不会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再说了,她这次算是从脚盆鸡灰溜溜的逃回来的,才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那边的流行性传染病给吓到了呢。赵淑珍:“得了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要说话,我再忙也会找时间跟你一起玩。”“再说我现在工作已经上了正轨,比之前轻松多了。_3\3*k~s¢w·.\c¢o¨m_”段丹青:“??这么快?你上次给我写信还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呢。”虽然她抱怨了之后转头就问她要漫画转载权。赵淑珍哈哈哈:“说说嘛,还不准我说说啦?”段丹青:“那就不说了,现在休息呢,我是一点也不想提工作的事儿。”赵淑珍:“……我也不想。”养生的秘诀,就在于玩归玩,干归干。“嘿嘿。”段丹青贼笑着凑到赵淑珍旁边,用肩膀撞她:“我听说,塞缪尔可是为了追你,专门从米国跑来香港定居了。”“他的朋友还问我知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怎么样啊好姐姐?年轻小伙儿是不是特别好用?有没有考虑长久在一起呢?”赵淑珍秀面微红,忍不住戳了她脑门一下:“你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有些事做得出来却不一定能说出来。尤其是男女关系这档子事。真正属于做的说不得的行列第一名。哪怕私底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只要当事人不承认,那就是没有这回事,就可以掩耳盗铃一辈子。段丹青撇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做都做了,说说又怎么了?”“再说这不是就咱俩嘛,又不往外传,又不上报纸,饮食男女,不聊自己爽不爽,难道要聊那些臭男人吗?”但她也可以理解赵淑珍的顾虑。,e*r+c\i*y\a?n¨.`c?o!m′君不见就算再过四十年,欧美这些发达国家的女孩们还是有月经羞耻。不光不敢跟人公开说跟月经有关的事情,反而视月经为洪水猛兽。反倒是国内,女孩们一直在为女性的权利奋斗。虽然偶尔女权会打偏变成女拳,但总的来说,国内的年轻一代受过教育的大部分女孩们只把这玩意儿当做正常的生理状态。公开在视频上教导女孩子们正确看待自己的生理现象和身体,如何正确的保护自己等等的勇敢者们也有很多。所谓月经羞耻,不过是男人控制洗脑奴役女人为自己谋福利的一种低劣手段。可男人就从女人的胯间伴随着他们觉得肮脏的血污一起出生的。如果真觉得月经是丑陋,是肮脏,是不洁,是低劣,那从这丑陋中肮脏不洁低劣中出生的男人难道不是最大的丑陋、肮脏、不洁、低劣? 若真以月经为羞耻,为什么不自杀以示清白?结果还不是又当又立,比婊子还婊子?赵淑珍被她的话惊的目瞪口呆,心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她实在没想到,她认的这位将将二十岁的小妹子,原来思想是这么的,超前。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段丹青说的很对。很多男人都觉得女人来月经很脏,问题是,来月经你嫌脏,睡女人你就不觉得脏了吗?说到底他们的所有语言和行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赵淑珍醍醐灌顶,整个人宛如新生。她神采奕奕,拉着段丹青的手动情的说道:“好妹妹,你可真的太厉害了。”“我往日总是不忿于男人总是一边离不开女人又一边贬低女人,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你的话让我茅塞顿开啊。”“我以后可算知道怎么反驳那些贱男人了。”“呵。”“如果真觉得女人什么都不行,那男人干嘛活着呢?毕竟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