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听着的景煜珩:“……”
到底是谁欺负谁?他今早还挨揍了,怎么没人给他做主?
钟泠月余光瞥过不服气的某人,又笑着谢过晋王,将两人给的礼物交给身后跟来的京墨保管。
晋王府的人员关系比钟家还简单,晋王与晋王妃一直很恩爱,后院中并没有什么侍妾和侧妃,小辈里也只有一个景煜珩,如今只是多了一个钟泠月而已。
所以这个敬茶仪式就变得格外简单。
敬完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早膳后,景煜珩被晋王叫去书房,而钟泠月则和晋王妃坐着一起说话。
“方才有他们父子俩在,有些话母亲也不好意思问,你,昨夜睡得可还好?”晋王妃低声问她。
钟泠月没想到晋王妃上来就说如此露骨的事,那脸又控制不住地发烫。
“还……还好。”
晋王妃看出她的不自在,笑道:“咱们都是女子,不用如此害羞,母亲也不是多事之人,只是世子年轻不会疼人,又是个习武的,若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就和他说,不用纵着他伤了自己的身子。”
今晨听赵嬷嬷说,昨夜凌云居闹腾到大半夜,她就怕儿媳被吓到了,又害羞忍着不敢提,这才开口。
钟泠月一听她这话,就明白王妃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想到昨日两人胡闹的情景,更是觉得没脸,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