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信来到麻宫雅典娜家,麻宫雅典娜和椎拳崇都上学去了,所以家里现在就只剩下镇元斋一个人在家。+s·o_u.k/a?n¢s/h~u¨.?c+o!m?
不过无所谓,李信要找的就是镇元斋。
“元斋师父,能帮我看看这个吗?”
李信将老巫女借他的卷轴交给镇元斋道。
虽然觉得老巫女不会害自己,也没有害自己的必要,但是这种东西,李信觉得还是要先让镇元斋过目一下。
镇元斋今天难得没喝酒,见到李信递过来卷轴也不?嗦,直接打开看了起来,看了几眼之后惊讶道:“这是火云神社的火野巫女的东西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李信有些诧异,没想到镇元斋居然也知道老巫女,但是仔细想想也对,那个老巫女实力强大,和镇元斋都是各自领域中的宗师级人物,相互认识也很正常。
于是,李信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和镇元斋说了,镇元斋听后不由笑了笑道:“嘿,那老太婆,年纪这么大了,火气倒是一点没小!”
“元斋师父,这本笔记上的东西可以信吗?”
李信问镇元斋道。
“当然可以,火野巫女无论见识还是人品,都没得说,她借你的卷轴,你尽管放心大胆看就是。”
镇元斋对那个老巫女似乎很放心,将卷轴卷好后扔回给李信。
李信收好卷轴后问镇元斋道:“元斋师父,你认识那位老巫女?”
“也算老相识了,年轻时候打过一架。”
镇元斋回道。
“哦?居然还有过这样的事情?”
李信好奇,不由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结果怎么样?”
镇元斋摸了摸胡子,陷入回忆道:“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
镇元斋不愿意说,李信更加好奇了。
农村人娱乐少,聊八卦可以说是农村人最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李信本身不是喜欢八卦的人,但是耳濡目染,况且这八卦又是关于镇元斋的,他当然感兴趣得不得了。
“元斋师父,说说嘛,还是说你当年输给了那位火野巫女?”
李信对镇元斋道,甚至罕见地用起了激将法。
“谁说我输了!”
果然“请将不如激将”,李信这么一说,镇元斋当即反驳了起来,他不断抚摸胡子,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最后还是点头道:“算了,和你说说也没什么,就是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不是打仗嘛,我见国家被东瀛侵
略,就心中义愤跑来东京,想要将他们对我们中原同胞做过的事情报复在东瀛人身上,让他们也感受到切肤之痛,结果却在东京的郊外被那个女人拦下,我们大打一场,不分胜负,后来…
“后来怎么样?”
李信连忙追问道。_a-i/l+e·x^i?a*o~s_h`u_o~.\c¢o?m′
镇元斋笑了笑,然后道:“她向我指了指东京军部所在的位置,让我冤有头债有主,要杀人就去那里杀去,别像个懦夫一样,只敢对那些老弱妇孺动手。我当时气不过,就顺着她说的方向跑去军队里杀人,结果没杀多少就被
里面的高手围攻,差点挂了,最后还是那个女人暗中出手,我才得以逃出生天,也是那个时候起,我和她成为了朋友。”
顿了顿,镇元斋补充道:“只是朋友哈。”
李信点头道:“我知道,您不用强调的。”
“哈哈,我有强调吗?阿信你说什么胡话呢!”
镇元斋打着哈哈道。
李信总感觉镇元斋和老巫女之间还有很多故事没有说,但是镇元斋不肯说,李信也没法撬开镇元斋的嘴巴逼着他说,想了想后问镇元斋道:“元斋师父,我最近新学了一套剑法,这套剑法”
“怎么学的不重要,跳过这一段,说其他的吧。”
镇元斋笑呵呵地道,
他现在心情挺好,不想听那些会让自己心情郁闷的事情。
李信听从了镇元斋的话,对镇元斋道:“总之,我新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