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的爹,但实际上严世蕃根本就没有入过内阁。
所以对于王之桓来说,如果不能晋升工部尚书,那他就只能调任南京工部尚书,那就几乎等于养老了。
仕途就是这样,每一步都不能有差池,一次机会把握不住,这辈子就到头了。
雷礼看向王之桓,开口说道:
“前几日你在《乐府新报》上的文章,老夫认真看了,你能有这样的长进,日后我这位置就能坐了。”
这下子王之桓诚惶诚恐的说道:
“大司空折煞下官了!”
雷礼温言说道:
“工部和其他五部不同,工部决议的事情关系天下万民,是不可不慎的事情。”
“当年重新皇宫,本官日夜都在工地,不敢稍歇。”
“之前辽东漕运之议,你没有去过辽东一次,空发议论吸引众议,本官这才疏远了你。”
王之桓也是官场老油条了,但是听到雷礼这段话还是羞愧不已。
雷礼说道:
“老夫准备上疏,力保你的新运河之议。”
这下子王之桓都傻了。
雷礼接着说道:
“但是你要外任淮抚,还兼工部侍郎,总督河运。”
如果是前几天,雷礼这么说,王之桓觉得他是故意将自己调离中枢。
淮抚是要职,但毕竟是地方官,王之桓是要冲击工部尚书的人。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情,王之桓也觉得自己实地经验不足,也许雷礼是真的要锻炼自己。
“属下愿意去淮安。”
“好,那老夫就上疏力保你的运河新策,等这条运河修成之时,就是你升任工部尚书之时!”
等王之桓离开,雷礼抽出一张字条,将字条放入墨洗中,字条逐渐被墨染黑,雷礼微微叹了一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