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陆程低头点落指尖猩红,放松的往后面靠了靠:“我看了监控,陆励行在我房间里,估计已经把我妈留下的那几本日记都看完了吧。”
他这么一说,盛鹤宇就明白了,他之前听陆程说过,关于程秋雅的死,最先陆程只是有疑问。
后来是看过程秋雅的日记,得到证实,去翻查的,不过他并不清楚具体的细节。
“你的意思是,陆励行知道你妈妈的死因了?”
盛鹤宇叹气,目光触及到陆程另外半边脸的红肿的时候,猛的皱起了眉:“草!他还打你了?”
“不是,他凭什么打你啊!有他这样当爹的?打人不打脸,什么玩意啊?”
“妈的,瞅瞅这脸打的,你还靠这脸吃饭呢!”
盛鹤宇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又扒拉着陆程的脸看,被陆程踹了一脚,让他滚。
“行了,一个巴掌,要是能把谢玉珍拉下来,也不亏。”
陆程懒懒地掀了下眼皮,指挥着盛鹤宇干活:“给我拿个冰袋。”
盛鹤宇去冰箱拿了冰袋,摁在陆程脸上,直把陆程惹的轻嘶出声。
看着地上散落的酒瓶,盛鹤宇又重新坐下,用开瓶器开了瓶红酒,痛心疾首:“来吧,陪你喝,你这挨一巴掌,喝了哥一百万的酒,真有你的。”
陆程虚虚跟他碰了一下酒瓶,两个男人喝了酒又都沉默了下来,并排看着外面的天地。
盛鹤宇知道陆程不需要他安慰,他的内心很强大,或者说是坚硬。
要是不够强大,也活不到现在。
而且这个时候,再多的安慰也没有用,还不如陪他多喝点酒。
酒这玩意,喝多了伤身,却能短暂的麻痹神经,醉酒以后的世界,往往光怪陆离。
痛苦的,欢乐的,都抛在脑后,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大醉一场,幻如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