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公寓里。
艾玛时隔几年后,又一次品尝到了念念不忘的图林根香肠,吃的饱饱的,晃着甩着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围着浴巾,打开窗户留个小缝换气,坐到床前,伸手摩挲了下徐观的脸,大拇指搓了搓胡茬。
徐观问:“我是不是老了?”
艾玛回:“嗯…动作更刁钻了。”
“谢谢!我没到柏林就知道肯定会遇见你,但在电视台相遇还是很意外。”
“呵呵,这就是你们说的缘分。”
徐观把艾玛拉上床,搂在一起说了一会的悄悄话,谁也没有问谁的婚姻和幸福,就是单纯的回味下曾经。
一片和谐的氛围下,徐观却突然起身说:“我得回去了!”
“你不是一个人来的柏林吗?”
“是的,但是我明天有其他的行程。”见艾玛疑惑,徐观解释:“我明天准备去趟苏格兰,去探班。”
“什么时候回来?”
“两三天吧。”
艾玛突然起身搂着徐观的脖子就床扳倒,亲了一口说:“我往后的几天都没有事...”
“一块去?”
“当然,我还给你当导游。”
“你们德国当年到了苏格兰?”
“没有,但苏格兰是我的第二故乡!”
“你也是个懂第二故乡的人啊,来,你上来。”
“......”
次日,徐观带着容光焕发的艾玛,飞到苏格兰来到了温柔的杀我剧组,见到了凯子哥。
“师弟,欢迎欢迎!”凯子哥握着徐观的手,眼神却上下打量起了下艾玛,打趣:“你也准备三婚了?”
“嗨...我可担不起师兄的激励,就一朋友!”
“那欢迎新朋友。”凯子哥也伸手跟艾玛握了握手。
寒暄几句,凯子哥带着俩人在剧组转了起来,并用地道的洛杉矶郊区口音介绍剧组的主创。
这一介绍不要紧,徐观竟然看到了自己念念不忘的娜塔莎,就是一首想找她演楚门梦中情人的女演员。
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娜塔莎被凯子哥藏到了剧组,这特么哪里找得到。
上前贴面拥抱后,徐观心想:去掉心结和滤镜,这个娜塔莎跟球花莫卡妮差的真不是一星半点啊!
徐观没有说什么怪话,只是礼貌的招呼,他知道凯子哥是个闲不住的人,就是不知道睡的是女一还是女二,又或者是男一还是男二。
“导演,拍摄准备好了。”
“走,师弟,你也帮忙看看。”
“走,看看去!”
徐观坐在了监视器前,凯子哥看着演员的体位,皱着眉头想了想,上前指导纠正了下,说:“你手放这,从后面...来来,咱们先走一遍!”
“好!”
走了两遍开拍,效果不错,凯子哥很满意这场背刺的戏份。
要是在国内的片场,估计凯子哥喜得就要吟诗了,但这是苏格兰只能鼓掌称赞。
傍晚,剧组结束了拍摄,凯子哥找了个环境不错的餐厅,给徐观还有艾玛接风洗尘。
由于艾玛也在,所以一开始凯子哥老是车轱辘话乱转,不是问柏林电影节,就是问徐观的新项目。
首到提了五六回酒杯后,凯子哥才长叹一口气,纠结问:“徐观你第一次拍好莱坞电影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感悟吗?”
“特别的?师兄,你说具体点。”
“就是对胜利的渴望,而导致的压力大!”
“具体的表现呢?”
“轻微的耳鸣,腰肌酸软,夜间盗汗,起夜...”
“...我想应该是有的吧。”
“嗨...这就对了!我说就我一个人这样呢。”凯子哥咧嘴跟徐观喝了一个,想起老谋子金球奖又问:
“徐观,咱们国内所有的导演,你是第一个拿奥斯卡的,算是专业人士,你从客观的角度评估下老谋子这次有机会拿奥斯卡吗?”
“...或许是拿不到吧。”
“咦...这就对了,师弟你是编剧,看法还是比较靠谱的,但我们还是希望凯子哥一举拿下奥斯卡。”
“来,为老谋子贺!”
“来,干杯!”
凯子哥对徐观的答案很是满意,整个人都轻松了,腰都没那么僵硬了,开始乐呵呵的聊起了家常,问:“师弟,弟妹啥时候预产期啊?”
“?”徐观纳闷。
“没喝多啊你,我是问陈虹预产期是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