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头磕到了桌角上,不幸的烂了头。
霍文蔚惊醒,被徐观满脸的鲜血吓到了,忙慌的上前给清洗伤口,消毒,贴上创可贴。
伤口不大,血淌了不少。
说来也怪,淌了血,徐观整个人都通透了,抬脚上床,跨过文蔚,“我睡里面!”
“好!来,姐搂着你!”
“光搂着可不行,得补偿我!”
“随便你!”
次日徐观醒来,想着昨晚的破事,首接一个电话招呼到剧组。
“今天我有事,不去了,你们自由发挥,继续搞建设!”
“要不放一天假呗?”
“放什么假?继续搞!”
“哦…”
徐观吃了饭,就在房里见溜达,一会觉得烦了,就拿着望远镜,站在阳台上瞭望。
“徐观,接电话!”
听见文蔚的呼声,徐观骂骂咧咧的进了房间,不爽道:“你姐叫我师父,你叫我徐观,这合适吗?”
“那叫你啥?”
“叫观导!叫我观,叫观哥都可以!”
“赶紧接电话吧,观哥!”
徐观拿过电话,就听:“徐导啊,我韩山平啊!”
“韩厂长,你这刚走几天,又有啥指示啊?”
“哎…徐导我没有指示,但我得给你传达上级的指示!”
“上级指示?什么指示?说说看!”
“哎…”
“说哎,我的韩厂长!”
韩山平又哎了几下,才说道:“我接到个上级电话,让我转达你,你…你还继续禁着,之前的解禁说法作废!”
“哼…说句实话,我都懒得说了,所有解释权都在你们,爱怎么禁怎么禁吧!”
韩山平冤枉:“观导,我就是个传话人啊,不是始作俑者啊!
再说了,我到现在也是一头的雾水呢,您老人家又得罪谁了啊?”
“我徐观见人就装孙子,说句实话,我特么连滕文冀都没得罪过!
罢了罢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以后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