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4月,徐观刚完成日本的宣传,正要前往英国的时候,接到了韩山平的电话。
照例,韩山平先是恭喜,寒暄没几句就开门见山:“徐导,你下半年在香港的电影投资定了吗?”
徐观回道:“定了,小制作而己,我们观丽自己就搞得定了。”
“徐导,我们北影厂想跟你搞个两地合拍,你看怎么样?”
“不是,韩厂长,我这电影是小制作,最多半个月就拍完了,也没有内地的戏份啊,而且演员都定了...”
“不要紧,我给你安排几个幕后,算合拍,内地能上映,咋样?”
“有大尺度的镜头,也能上映?”
“你别蒙我,有陈虹演出,你会拍大尺度的镜头吗?”
“这话说的,我跟陈虹就是朋友,我俩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朋友,朋友行了吧。徐观,这个合拍的事儿,等你回来再说咋样?”
“行吧…”徐观心想这韩山平要公关我吗?
挂了电话,就又接到了刘苗的电话,到底是自己人呐,没有薅徐观的羊毛。
她给徐观带来个消息,说要提徐观为副厂长,弄的徐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心想:我特么都没上过班,突然当副厂长了,这样好吗?
左思右想,最后说:“苗厂,等咱回去再说吧。”
“也行!”
挂了电话,徐观总感觉苗厂不是在薅羊毛,而是首接把徐观牵走。
陈虹出来几个月了,不准备跟着后面的宣传了,从日本首接回国,临走还带走了一份达拉斯的拷贝。
拷贝是中文的拷贝,繁体的中文,徐观的电影不在大陆上映,但是却在台湾上映,想想都操蛋。
这份拷贝是留着徐观回国,开启国内巡演的时候用。
达拉斯国外的宣传,主要是徐观和小李子,至于说为什么是小李子,纯属是他自己愿意,想跟着徐观跑。
但结束了英国的宣传后,小李子就中断去法国的行程了,回去准备进组泰坦尼克号了。
在宣传的过程中,徐观和小李子也是带着4座奥斯卡奖杯,到处合影留念。
到哪带哪,都盘包浆了,但宣传的效果特别好。
期间,小曹也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徐观回去。
徐观有点毛了:“我回去肯定回去,但是我特么得好好挣点钱啊!
回去跟你们吹牛逼,连个出场费都不舍得给,还催?催个屁啊!”
“那你到底啥时候回来?”
“约摸着中旬吧,好好等着接驾吧!”
“滚蛋!”
送走小李子后,徐观只身来到了法国。
法国徐观虽然没有炮友,但是有朋友,古早的老朋友香特尔导演。
在香特尔的热情接待中,徐观结束了法国的宣传,临回国前,徐观还拜托她帮忙引荐一位行业的大拿。
徐观也是准备拜访完这会大拿,就衣锦还乡。
4月12日,傍晚。
徐观结束了所有的工作,把自己收拾的板板正正的,带着精心准备的礼品,照着香特尔给的地址,来到了巴黎的一处老公寓。
“咚咚咚...”
敲开门,徐观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双眼炯炯有神的精悍男人,连忙问候:“豪尔赫先生,我是徐观,是个导演,之前给你打过电话过来拜访的。”
“进来吧!”豪尔赫点点头,侧身让进。
徐观点头致谢,进了门,没来得及放下礼物,就看见客厅里堆满了大量的书籍,心想:这才是看书的人。
徐观送上礼品,又转头看了看堆积如山的书籍,说:“人,穿越在其中,真像...”
“像什么?”
“像一个幽灵。”
“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游荡在欧洲大陆?”
“是的,豪尔赫先生!”
“中国的朋友,你应该称呼我达瓦里希!”
“达瓦里希!”
俩人相视一笑,重新握手,豪尔赫也开始热情的拉着徐观,介绍自己的家或者说是工作室。
徐观此来,只办一件事,就是拍马屁。
至于达瓦里希,共产国际在不同的语言下都这么称呼。
这豪尔赫可不是一般人,西班牙的共产主义战士,内战后流亡法国,当过地下党,打过纳粹,进过集中营,根红苗正的达瓦里希。
更何况,这人还当过西班牙的文化大臣,也是今年的威尼斯电影节的评委主席。
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