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
华涛跟冯裤子和滕文冀商议完了事,就借故回家睡文丽去了。
滕文冀带着冯裤子回家准备喝几盅,冯裤子点头哈腰的买了几个熟食,又拎了两瓶子爱喝的红星。
一进门,滕文冀就大大咧咧进了厕所,对着马桶呲了起来,滴滴答答了一会。
他出了厕所,没洗手就开始对着徐凡搂搂抱抱的,看的冯裤子心都碎了。
滕文冀交待徐凡:“晚上多炒两个,我跟裤子好好喝点!”
徐凡脸色绯红道:“喝啥?天天喝?”
滕文冀不满:“我让你炒俩菜,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要是想喝,你也可以喝!”
冯裤子赶忙出来打圆场,说:“冀爷,你踏踏实实的坐着,今儿,就让你尝尝咱小冯的手艺!”
滕文冀说:“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下厨的?没那个……”
冯裤子连忙拉着滕文冀坐下,自己屁颠屁颠的去了厨房。
滕文冀看着杵在自己跟前的徐凡,说:“你就站着吧,让客人自己做饭?合适吗?”
徐凡翻完白眼,剜了滕文冀一眼,就扭着腚进了厨房。
她站在灶台前,套围裙时候,就忍不住的阴阳冯裤子,说:“你自己家不做饭吗?见天来蹭饭?”
“这不是徐老师做饭好吃吗?我就得意徐老师这一口。”说完冯裤子就抵在徐凡身后,帮忙系上围裙。
没大会,冯裤子炒了拿手小菜,徐凡也做了一个炒三鲜,加上冯裤子带来的熟食,三人吃饭喝酒刚刚好。
不多时,围着小桌,滕文冀招呼着冯裤子开始喝了起来。
冯裤子作为天文学家,刚喝了两盅就开始说:“我知道我这人说话有点肉麻,但我还是要说!
我在圈里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今儿才算遇到了启明星,算是找对方向了。
以前呢,我……”
冯裤子开始给滕文冀诉苦,诉圈子里保守主义的苦,诉没机会出头的苦,诉老百姓孩子搞艺术的苦……
滕文冀心想:你苦得好呀,你要是不苦,怎么能安心的辅佐华涛呢。
冯裤子们这帮人要是轻易能出头,那这帮舔了多年的老家伙怎么混?
“你把你的《永失我爱》跟我仔细说说,我给你复复盘,总结下经验教训!”
“好来,冀爷,来,我先敬您一个再说。”
“好,来来!”
“其实啊,我这电影是……”
俩人边说边喝,滕文冀时不时指出冯裤子的问题所在,但他说话总是说一半,光指出问题,就特么的不说办法。
不知不觉喝完了一瓶子,冯裤子连忙又开了一瓶子酒,继续跟滕文冀请教,顺便好好的拍拍滕文冀,还别说,滕文冀这货肚里真有东西。
俩人喝着酒,抽着烟,可把徐凡给熏坏了,跟滕文冀交代了一声,就去洗澡睡觉去了。
当冯裤子看到徐凡穿着吊带睡裙,在房间走来走去时,情不自禁的燥热了,决定今晚就舍命撂倒滕文冀!
他心想:不能再拖了,再拖华涛马上就有弟弟了。
等徐凡进了卧室,冯裤子开始使劲了,但滕文冀毕竟是浸染酒场多年,哪是那么容易被撂倒的?
冯裤子抽空上了趟厕所,伸出二指往自个的喉咙里深深的一扣,把今晚的吃肚里的都抠出来,忙慌冲冲洗洗就出了厕所。
“冀爷,你说我咋就没早碰到你呀,走了那么多年的弯路......”
“现在也不晚,我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啊,还.......”
冯裤子看着最后的将近4两酒,心里有点的着急,这特么滕文冀咋这么能喝,咋还不迷糊啊?
“冀爷,咱们喝深点,反正是在你自己家里,喝完了就首接睡了。”
“好好,喝深点,你也.....你这么猛,怎么一口干了啊。”滕文冀惊讶冯裤子的酒量,皱着眉头一狠心干了一两酒。
等俩人喝完了二斤酒,滕文冀的眼神有点迷离了,跟冯裤子说话己经前言不搭后语了,又抽了两根烟,冯裤子感觉这货估计沾床就着,才扶着滕文冀进了卧室。
徐凡掀开毯子皱着眉头,帮着冯裤子把滕文冀扶到了床上,然后就首接出了卧室,冯裤子帮着滕文冀脱了鞋袜,坐在床后陪着说了几句话,滕文冀就扯着呼沉沉睡去了。
冯裤子刚要出卧室,就看见徐凡端着盆温水进来了,他问:“洗脚?”
徐凡一脸嫌弃道:“洗什么脚?给他洗洗擦擦,不然那脏死个人怎么睡啊?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