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还有两个凉菜,旁边还放两瓶子二锅头。
“呦,咋了,晚上还喝点呀?”
“又没有夜戏,闲着也是闲着,整点?”
姜闻伸手捏了块猪头肉嚼吧嚼吧,点点头,拉开就椅子就拧二锅头瓶盖子。
姜闻之所以敢在这喝白酒,是因为他找到了至死不弯的方法了。
“姜老......”
“叫哥。”
“哥,其实咱俩之间喝过酒的。”
“我知道啊,就是前段时间咱们跟凯子哥咱仨?”
“不是,是早两年,那时候你来我们宿舍找姜伍,跟劲松咱几个在我们宿舍涮的肉,喝的也是二锅头。”
“哦...卧槽,好几年了吧,我给忘记了。”
“哈哈,来,哥,敬你一个。”
“好,喝起。雷子我跟你说.......”
按说姜闻的酒量还可以,喝个黄雷还不轻轻松松的,但是没想到被凯子哥打了伏击,喝到后半程,凯子哥强势加入,轻松撂倒,齐活。
次日一早。
姜闻一睁开眼就摸摸内裤,无异常,才从被窝里伸出手,拍了拍黄雷:“给我拿根烟。”
“你早晨就吸啊。”
“我不吸烟起不来。”
黄雷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顺便给点上火,然后掀开被子,穿着裤衩就大大方方的进了厕所。
姜闻看黄雷进厕所去了,慌忙侧过身子,掰开检查检查自己后面,还是无异常,这下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小心无大错,不然真失守了,那特么会被徐观写进电影的,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这帮人坏得很呐!
姜闻抽了烟伸了几个懒腰,穿着裤衩进了厕所,俩人并排在洗漱台前收拾各自的卫生。
“雷子,你那胡子别刮,你今天有刮胡子的戏份。”
“哎呦,差点忘记了,谢谢哥。”
“哥都叫了,还老客气啥?”
上午,俩人刚到片场就抱在一起晃了一会,在忧伤的音乐中,俩人慢慢的进入状态。
“艾克神...”
姜闻光着健硕的膀子睡在床上,侧着身子盖着被子,黄雷穿着整齐的在对着镜子刮胡子,俩人没说一句话。
黄雷放下剃须刀,穿上皮褂子出了房间,姜闻全程都在床上装睡。
“咔!”
“再来一遍,黄雷你出门前加上一个亲吻的动作....”
姜闻首接惊坐弹起,穿着长裤站在床上,大声拒绝道:“凯子哥,这没有亲吻的戏份啊?”
“我知道,电影是导演创作的艺术,你那么大反应干啥?
再说了,这是俩人最后一次分别,亲一下怎么了?只是亲脸又不会掉块肉。”
“照你这么说,亲嘴也不会掉块肉啊。”姜闻说秃噜嘴了。
“唉...你说的对呀。”凯子哥眼睛一亮。
“好好好,亲脸亲脸,雷子,来,往脸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