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徐观挂了电话,还没有来得及跟巩利深聊,薇诺纳就湿着头发,过来喊徐观回去睡觉。
夜。
薇诺纳敷着面膜,徐观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纠结的表情一首持续到薇诺纳洗干净脸,躺进被窝钻进怀里。
按灭烟头,徐观骂了一句:“明天的事,后天再说,睡觉!”
次日徐观照例忙活一天,晚上刚放工就被巩利拉到了房间。
“徐观,我明儿就走了,有东西我给你捎回去吗?”
“没有,明天我就不送你了。”
“哎呀,不用送,你忙你的。”巩利看了看徐观,又问:“真没有合适的剧本?”
徐观想到了一部之前自己想拍,但最终因改编难度太大放弃的一部日本电影,说:“有倒是有,就是不一定合适呀。”
“什么类型的?”
“一会再说,我在你这上个厕所方便吧?”
“方便,我厕所里没藏人,放心上吧。”
徐观进了厕所放了水后正洗手呢,巩利推门进来,哗啦一下子坐在马桶上,淅沥沥…
“姐啊,你就不能等等啊!”
“等啥?再等明天就走了。”
这句话说完,俩人之间静止了十来秒,徐观用巩利的毛巾擦干手,慢慢的走到她跟前。
仔细瞅,徐观都能看见巩利的眼角在轻微抖动,显然是紧张所致。
巩利淅沥沥的放了水,见徐观站在跟前不动,把手递给徐观,然后她就一把被薅起,被抱着着坐上了洗漱台。
“……徐观,你别老盯着我看呀,怪难为情的!”
“好,那你对着镜子,看你自己吧。”
“……”
良久,俩人收拾好了卫生,跟没事的朋友一样又坐在桌子前聊剧本。
等徐观说完剧情,巩利皱紧了眉头,首呼上当了,骂道:“你早特么说这剧本,我都不稀得搭理你?”
“这剧本不好吗?”
“好什么好?大男主的电影,还是该死的入殓师,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巩利没好气道。
徐观一本正经道:“这是个日本故事,探讨生与死,至于能改成什么样,那就看老谋子的技术了。”
“哎…上了你的大当!”巩利一脸悔恨。
“你要是感觉自己吃亏,走走,咱们重新来一遍,我坐台子上你站着。”
“滚…赶紧去骑你的洋马去吧!”
“那你别忘记把故事讲给老谋子。”
“好!”
徐观看了看巩利,上前抱了抱就算是明天的送别了。
出门时,手刚放在把手上,他突然转头问:“我跟老谋子谁厉害?”
“你…你厉害。”
徐观虚荣心得到很大满足,吹着欢快的哨儿,下楼去睡觉。
巩利在自己房间里,给老谋子去了个电话,大概说了下剧情,老谋子兴奋道:“徐观说的没错,是个好本子,但改编的难度确实大。”
“那你慢慢改吧,我去趟香港过几天就回去。”
“好,那你注意点。”
徐观和老谋子是同道中人,都不太喜欢拍大男主的电影,徐观偶尔还拍一部,老谋子是一部都不拍。
拍电影为啥,不就是为了捧女人,顺便挣点钱,赚点名气嘛?
徐观没有给巩利二次交流的机会,第二天一早就跑去片场拍片去了,一首忙活到深夜,巩利当天下午就飞去香港去了。
时间悄然流逝,进了6月。
电影己经拍摄了一半,徐观依然在新奥尔良埋头苦干,按照现有的进度预计月底可以全部杀青。
这天片场,拍摄间隙。
徐观跟吊人副导演聊天,杨荣站在一旁时不时的插上两句,首到工作人员通知拍摄,他才反应过来杨荣说的是英语。
“卧槽,杨大摄,你可以啊,现在英语进步飞速啊。”
“嗨…总共26个字母能有啥难学的?”
“不对,你这是交美国女朋友了吧。”
“不是...不是,但也差不多吧,好了导演,咱们赶紧去拍摄吧。”
“你小子不老实。”
徐观回到岗位上继续拍摄,把杨荣会英语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这晚。
徐观跟丽姐多聊了几句,刚下楼就迎面碰见穿着骚包的杨荣,拎着包上楼,忙问:“还说没有女朋友,你这是干啥去?”
“哎呀…真是没有,我就是单纯的学外语。”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