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哥写个本子,你特么也得给我写一个。”
徐观严词拒绝:“你这不无赖嘛,没有,想拍自己写去。
再说了,人凯子哥给了剧本费了,人不像你,整天的到处白嫖!”
姜闻沉默了,他没钱不说,还欠徐观100万呢,半晌才说:“徐观,我现在是没钱,但我可以打欠条啊!”
徐观解释:“哎…不是钱的事儿,关键是剧本,我没买版权呢,人家是小说。我怎么给你啊?”
这么一说姜闻来劲了,下了车,连拉带拽的把徐观请进了房间。
递烟点火又沏茶,说:“徐观,跟我说说呗,啥小说?”
徐观看了看姜闻,说:“这样,我以后只要一拍戏,你必须给我串个角色。
当然了,你放心每次不会超过两分钟的镜头,咋样?成就成,不成我回去睡觉去!”
“成!你说吧!”姜闻破罐子破摔。
徐观一伸手,姜闻递上烟灰缸,他弹了两下烟灰,才娓娓道来:
“山东有个作家叫尤凤伟,87年在收获上发表了一篇小说《生存》。
大概说抗战胜利前夕,在长城脚下一个有日军驻守的村子里……”
徐观说着说着,起来开门跑了,姜闻去追,徐观扭头说:
“你自己找去,我特么明天还得拍戏,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逐出剧组了!”
姜闻只好作罢,但回了房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徐观说的故事,浑身痒痒的很。
抄起电话,就准备给宁静打过去了,但拨了一半就又挂上了。
他心想:以现在对宁静的感觉,估计俩人长不了,真合作了以后反而麻烦。
小庆就是个例子,到现在还特么天天打电话催。
思虑片刻,姜闻把电话打给了二勇,开门见山:“哥们有个事,你给帮帮忙,《收获》杂志上……怎么样?能办吗?”
“问题不大,你等我消息。”
“好,等开拍了你做我的制片人。”
“嘿嘿…”
姜闻挂了电话,吹着小曲进了厕所,一泡尿得浑身通畅。
打了个颤,他心想:借徐观的钱,买徐观看中的剧本,然后拍自己的戏,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