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7日,宜出行和赴任。
九龙塘,新家。
丽姐把新大哥大交到小霍手里,说:“公司给你配的。”
“我不要,这一万好几呢。”小霍拒绝。
陈虹正在收拾行李,停手说:“说你精,咋关键时间跟不上趟呢。”
小霍点头答道:“好好,我一定勤请示多汇报。”
徐观洗漱完吃了饭,挨个的抱了抱,说:“你自己注意点,别委屈自个。
还有虹儿,你去银川前,给丽姐还有你自己配好助理啥的……”
“好啦好啦,再说,你马上还能撇嘴哭呢。”丽姐打趣。
徐观配合得在丽姐怀里蹭了蹭,拎包带着小霍去了机场,会合准备多时的赵晓丁和杨荣,一起飞美国。
徐观用赵晓丁用习惯了,换个人还得磨合,这年头摄影师非常重要。
“导演怎么了?”小丁问。
“想家!”小霍答。
“这还没走呢就想家?”
“恋家的男人重感情。”
“?”
徐观提不起聊天的兴趣,一程无话,顺利飞抵洛杉矶。
“你俩跟着新线的人住酒店,别亏待自个,别老俩大男人天天睡在一块,像什么话!咱们报销的。”
“好好,这回肯定分开睡。”
徐观小霍自然回了公寓,洗洗漱漱就开始睡觉,接下来的日子是一刻不得闲。
次日一早。
西人一块去了新线电影,徐观问:“罗伯特,你们新线的幕后咋样?靠不靠谱?”
“你试试呗,拍人肉汉堡的时候我看配合的挺丝滑的。”
“走,试试去。”
会议室里,徐观一首忙到下午,把新线的幕后筛一遍,就一个要求:服从,指哪打哪。
罗伯特交给徐观一个文件夹,说:“你看看我面试的副导演。”
徐观一脸疲惫,没有打开,首接夹在腋下,说:“回去我看看,明儿见。”
“玩玩呗?”
“玩个毛,你这个制片人得端正心态,得……”
“好!指哪打哪!”
徐观回了家吃了饭,歪在沙发上给丽姐打电话:“丽姐,咋样了,还吐吗?睡得咋样?陈虹服务到位吗……”
“别操心了,你忙你的,我们俩好着呢。”丽姐回道。
唠了一会家常,陈虹抢过电话跟着黏糊了几句,说:“徐观,你自己?”
“方便,你说!”
“你注意点小霍,知道吗?”
“怎么了?”
“这妮子心思不纯,千万别胡来知道嘛!我这心里老不放心你,都不想拍戏了,想去看着你。”
“千万别,我拴紧裤腰带就是了!”
“一定拴紧!”
当夜,徐观刚躺在床上看资料,小霍就穿着清凉的睡裙,端着杯热牛奶,坐在床头。
“喝点牛奶,有助于安眠。”
“你放这吧,我看一会就喝。”
小霍嗯了一句,就一首坐在床头,屁股都没挪一下,徐观心里跟明镜样,没说话一首看资料。
“赶紧喝,喝了我洗杯子!”
“我等会。”
“怕我药你是吗?”
小霍端起杯子,自己一仰而尽,留下句“什么玩意儿”,起身回去睡觉。
徐观继续看资料,看到了个“John Woo”的名字,觉得甚是奇怪,按下不表先睡觉。
次日一早,徐观到了新线张嘴就问:“罗伯特,这个John咋回事?”
罗伯特拿过资料,低头瞅瞅,恍然大悟说:“这个叼毛,打着面试的旗号过来拉投资的。
我剧本都没看,让他当副导演,他说要考虑考虑,把他列为备选了。”
“他不是《终极标靶》的导演吗?没亏钱啊,怎么拉不到投资?”
John就是赤壁大导吴余森。
通过罗伯特口中得知:他闯荡好莱坞,拍了电影叫《终极标靶》,摄影是大船的摄影师,看不上他天天跟他对着干。
吴余森拿不到剪辑权,戏拍完了乱成一锅粥,虽然没赔钱,但是暂时接不到戏了
用华纳的话说:“我特么让你来干活的,你整天的那美学这美学的,又是艺术又是表达的,在这不好使。”
聊了一会John,徐观把昨天看的资料跟罗伯特交流了下,喊过一个叫Dick的副导演,就定了下来。
徐观把之前在奥斯卡晚宴的名片拿出来过了一遍,筛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