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教科书,当个案例啥的讲讲。”
老王心想真有可能,大概会写:某香港剧组93年在榆林聚众打扑克,被抓。
老王立马面色一变,说:“阿观,是不是兄弟,你在西北是坐地户,帮忙动一动你的人脉。”
徐观摇了摇头,解释:“不是不帮你,我实在对这地不熟啊,我就在宁影厂一共上了半个月的班,厂里的几十号人,我到现在都认不完呢,实在无能为力。”
老王点了一根烟,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坐在徐观的床上,时不时骂一句吊他们老母。
“你们现在怎么处理的?”徐观问。
“还能怎么处理,教育教育,写个检讨交点钱呗。”王嘉卫回道。
徐观看了老王的怂样就想笑,只叹没有现场吃瓜,想了想开始出谋划策:
“别找警察了,首接找政府,就说毛乌素沙漠化严重,捐点钱治沙,再从被抓里面,挑个最大牌的当个治沙的推广大使。”
老王点点头,这问题不大,示意徐观继续说。
“跟政府老实交代,就说是剧组编外人员胡作非为,你自己一时的疏忽没有管理好剧组,让他们跟警局打个招呼,别特么真上教材了。
等杀青的时候,把几个明星聚在一块,到沙漠里跟着治沙人员,种一天的树,好好的宣传宣传,这事估计就轻拿轻放过去了。”
王嘉卫从口袋里掏烟,给徐观上了一根,说:“阿观,你帮了我大忙了。”
“唉,我要是警察,非特么在榆林跟你们立块碑。”徐观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