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的夜场,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变得冷冷清清。
早就烂透了香港,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这一切都是做做样子,糊弄糊弄不明所以的老百姓。
14K的老大,花白着头发,挺着肚子,接到了来自警察的电话。
“你们好好的老实几天吧。”对面说。
“好好,早就安排好了,但是这事啥时候结束啊?”14K老大回道。
“估计也就两三天吧。对了,那个收保护费的烂人,赶紧…赶紧做掉。”警局暗线说道。
“不至于吧,就一个导演而己呀。”胖老大不以为然。
“必须赶紧处理掉!不要意气用事,抓紧洗票子是正事,真当这是拍电影啊?”对面怼道。
“好,我来处理。”胖老大回道。
“事后,安排人给徐观接触下,给他个台阶,大家面子上都要过得去。”对面说道。
“好!”
黑社会主打的一个黑,就是见不得光。
在暗地里,欺负平头百姓是一副面孔,巴结上层人物又是一副面孔,欺软怕硬。
97年香港回归前,广东公安在深圳开了会,把香港各路黑道大哥全都叫了过去,就安排了个小科长给他们训话,说:“回归期间,你们一个一个都给我老实点!”
结果显而易见,一个个的比谁都老实。
清晨。
新界的一家居民楼,咚咚咚三声敲门,惊醒了还在呼呼大睡的乌鸦。
乌鸦拨开趴在身上的白腿,穿着裤头跳下床,来到门口,喝问:“谁?”
“老大,我,给你带了叉烧包。”一个熟悉声音道。
乌鸦松了下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骂道:“扑街,这么早赶着投胎啊?”
“嘿嘿…”
乌鸦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雪白的叉烧包,而是寒光闪闪的砍刀。
噗嗤噗嗤几下,乌鸦伴随着床上女孩的尖叫,倒在血泊里,临死也没吃上最爱的叉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