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接着说:
“在黑龙江拍了快一个月,就因为通报批评挂账买烟的场记和场务,结果两个畜生怀恨在心,把我们拍好的素材一把火烧的个干干净净!
这俩人是北影厂的子弟,还倒打一耙到处说我们是地下电影,扬言道不怕我们报警,北影厂又护犊子。这一棍子打的我们差点没起来!”
厂长听了徐观的话,有点难为情的开口说:
“哎,没想到啊,还能有这种事,真是不容易啊!你都这么难了,按说我不该再开口要钱,但是厂里实在困难,几十口子人等着发工资。”
徐观连忙说道:“厂长,你能愿意帮我做后期,我就感激不尽了,至于钱该多少就是多少,这样活干的不好,我还能发发脾气啊!”
厂长笑呵呵的战术性喝茶,放下杯子首接开门见山:“就3万块钱,我给厂里的兄弟姐妹发发这几个月的工资,咋样?”
厂长话音刚落,徐观首接答复:“就按厂长你说的办!但是活得干的漂漂亮亮的!”
“这你就放心吧!”
看看下午还有时间,徐观就带着厂长去不远处的邮政取了3万块钱。
一回到厂里,厂长用大喇叭召集人员开会。
待全厂几十口子人挤满会议室后,厂长拿起话筒说:“今天叫大家来,就俩事。第一个就是给大家发工资!”
“哎呀,终于发工资了!”
“再不发工资家里真揭不开锅了!”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当看到真有有领到现钱时,会议室炸开了锅,连忙规规矩矩地排起队。
桌子前,会计配合着厂长很快把每个人的工资发放到位。
约摸着半个时候后,厂子重新对着话筒咳咳了几声,平息了会议室里嘈乱的议论声,说:
“工资发完了,开始说第二件事,厂里接了个后期制作的活,明天后期的人进洗印车间开始干活。
我强调下正是接了这个活,我们才发了几个月的工资,所以活要干的漂漂亮亮,说不定后面我们会接更多的活,争取大家每个月都能按时拿到工资。”
后期制作当晚主任开始安排明天的工作,其余人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出了会议室。
知道厂里困难,徐观都没去领自己的工资,一上班就请了几个月的假,这特么是吃空饷。
有时候徐观真佩服盖丽的能力,一间简陋的单间宿舍,就在短短的几个小时,被盖丽收拾的温馨舒适,里面还香香的,很好闻。
一进宿舍,就看见盖丽一张一张的在靠着床的墙上贴着报纸,试图掩盖着墙上些许的斑驳点点,遮挡可能会掉到床上的灰尘。
徐观端起桌子上的凉水,小口小口的喝着,静静看着盖丽忙碌的背影。
一扭头看见房间徐观悄摸的站在身后,盖丽盖丽惊道:“哎呀,你啥时候进来了,差点吓死我了!”
下了床盖丽又盯着墙上的报纸察看,试图让每一张都板板正正的。刚要继续上床贴,扭头开始安排徐观:
“你去把门口我洗好晾干的凉席拿来,顺便去食堂打点饭菜,我这会有点饿了!哎呀,你没洗手别捏我,赶紧滚!”
徐观吹着丰收的口哨声收了凉席,又提着饭盒去食堂里打饭。
晚饭。
俩人就围着宿舍里的小桌子,津津有味地吃着大馒头就着朴素的小青菜。
吃完饭。
徐观轻车熟路地去了公共水房洗澡,但盖丽非要在屋子里洗,所以徐观完事后又提了一大桶的热水进了宿舍。
只见一个洗衣服的大铁盆,被盖丽刷的干干净净,倒上半桶的热水混上里面的凉水。
试了试水温后,盖丽大大方方地脱干脱净,伸出大长腿迈了进去,往里一坐,水位立马升高,至九成满正正好。
看着盖丽一瓢水一瓢水的昂着头自上而下的浇自己,徐观总是有拿起摄影机拍下来的想法,感觉画面特别的熟悉。
“看什么看,你赶紧搬个板凳坐过来,给我擦擦背。”
徐观发扬着助人为乐品行优良的精神,给丽姐擦了一个小时的后背,擦的更加的白皙嫩滑。
自俩人同居后,徐观发现盖丽睡觉最喜欢穿吊带睡觉。
要问徐观怎么发现的,徐观会说那尼玛是我给穿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