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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窟岭前。
烈火散人身后背着四杆火旗,接连烧伤三人,一时意气风发。
“老夫久不出山,什么阿猫阿狗也来造次。”
静音师太也就罢了,到底是一派之主,在西境多少也有些名气。
魏塘就差些,这人虽也是高手,但在西境论名声远不如静音师太,只在数千里上万里的局部之地有些名望,道行、手段也只是凑合,勉勉强强达到高手行列而已。
这两人且不提,到底占一个年纪大。
张溪就可笑了。
“明虚派的小辈,以为得了劳什子‘四秀’的虚名就真是人物?”
“小辈小辈,可笑可笑。”
“便是你父张松来了,便是你家掌门来了,在老夫面前也要恭敬做小。”
“小辈们不知天高地厚。”
“听说万窟岭中还有个玉井洞的小弟子,前几日逞威风,怎么见了老夫却连面都不敢露?”
……
烈火散人的废话可真多,字字句句都在吹嘘自己的战绩自己的实力,吹嘘自己的名望与地位。
活像是那些个活在过去的老一辈。
倚老卖老。
太典了!
正此时,祁胜疾行而来,二话不说扬手万千飞钉一般的血光飞洒出去。
烈火散人在来之前就听了祁胜的厉害,知他的手段,此刻根本不慌。
将手往空一指,掐个诀捻个咒——
“地火旗,出!”
其背后四杆火旗中,顿时就有一杆飞出落在他手,经云‘南方者火之精也’,但看那烈火散人面北朝南将火旗舞动,初始星星之火,转瞬却蔓延能烧万顷之田。
席卷着就像祁胜烧来,沿途就将那‘化血神钉’席卷倒飞而回。
嘶!
钉子烫手,暂不堪用。
这火旗展地火竟能破邪也。
祁胜望见漫天火,即掐一个‘坐火术’使了一个‘辟火决’的变化,当时那火焰就在他面前分开一条道路。
任凭烈火散人如何挥动火旗,火焰就是无法近来祁胜跟前。
前一个挥洒火焰像是火中魔王。
后一个火焰避行倒像是火焰君主。
散人卖力。
祁胜讥讽:“老头儿,你这火不够烈,再烈些再烈些。”
烈火散人哪里守得住小辈这般嘲讽,哇呀呀一声怒,掐诀捻咒,背后剩下三杆火旗一齐飞到手中。
四旗在手,星火燎原。
看这四杆火旗,你道都是什么火焰——
一旗地火。
二旗阴火。
三旗雷火。
四旗毒火。
四火之威,能变百端之火。
但见那半空中,火鸦飞噪;满山头,火马奔腾。双双赤鼠,对对火龙。双双赤鼠喷烈焰,万里通红;对对火龙吐浓烟,千方共黑。
好散人,真利害:
火旗摇动一天霞,火法搅行盈地燎。说甚么宁戚鞭牛,胜强似周郎赤壁。
真真是好大声势。
万窟岭内外一众修士见状齐齐一惊。
岭外是惊喜——
吴荃看的欢喜:“好好好!烧死祁胜!”
纪川大笑:“烈火散人是玩火的行家,就连明虚派岩也差他不少,那祁胜便是有泼天的手段,却也躲不过这漫天的烈焰。”
众魔头都欢喜。
而在岭中却是惊吓——
吴霜脸色一变:“这老怪此前三阵竟有保留!”
王群眉头紧锁,心下暗忖:‘四杆火旗,仅出其一就已经连挫张希、魏塘二人,对付静音师太时也只是动了‘阴火’、‘毒火’二旗。’
但此时对上祁胜,烈火散人终于火力全开,四杆火旗一齐挥舞,漫天的火焰搅和在一起,祁胜如何能挡?
万窟岭上众人齐齐变色。
蒋殊关心则乱:“师父,小师弟他!”
吴霜也急看向王群:“师兄与我下去帮衬胜儿!”
王群却示意吴霜稍安勿躁:“烈火散人虽然厉害,但莫要忘了,祁胜在明虚派时曾夺了荀械的‘麈拂’,那拂尘能灭火,何惧烈焰?”
他这个当师父的倒是比任何人都信任祁胜。
王夫人却不敢冒这个险,近些日强敌环伺全指着祁胜横扫无敌,祁胜稍稍休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