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把长公主带上马车,交代庭棋,看好了她,若想跑首接打晕,另外把她在南城的所作所为禀明父皇。
让他定夺。”
“是!”
“即墨未央你不能。”
“你知道的我能。”
“带走。”
长公主还在叫嚷。
百里起初头疼。
看着即墨未央小心翼翼道:“央儿,别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我不会答应,父皇和母后也不会答应她无理的要求的。”
“哼,你们的答应管用吗?”
百里起初:“…………”
“臣叩谢太子妃。”
陈锦程从马车另一边出来,单膝跪地。
“陈将军不必如此。
本就是皇室对你不住,南城就辛苦将军了。
另外将军若要成家给将军府留有一脉,尽管去做,不必顾虑长公主,她此生都不会再过来骚扰你。”
镇南将军府满门忠烈。
如今只剩陈锦程一人,不该因为不值得的人就此断绝。
“臣会考虑,谢太子妃,太子妃放心,只要镇南军有一人尚在,南域就休想进犯我朝土地。”
“有陈将军和镇南军在,本宫自是放心的。”
“走吧!”
百里起初点了点头,看向庭书。
“出发!”
庭书高喊一声,马车缓缓而动。
陈锦程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离开。
视线更多的停留在那一辆闹腾的马车,眼里是释怀。
“要是舍不得不如把人留下?”
陈锦程摇头。
陈副将军看他只摇头不说话,很是看不上,“我说你咋这么婆婆妈妈,留又不留,走了你又舍不得。
你这是受虐狂你知道吗?”
“爱己有了瑕疵,就如同镜子有了裂痕,我也做不到如年轻时那般满心满眼只有她,勉强凑在一起。
还会重蹈覆辙。
我看不是看的她,而是对年少的感情做一个告别。”
“那你?”
陈副将军不懂,他一没喜欢的人,二没成亲的实在是不懂这些情啊爱啊的,要他说还不如练武来的痛快。
“我要担负起将军府的责任,不只是守卫南城的责任,更是让将军府香火不灭的责任。”
“啊?”
陈锦程笑了笑说:“我会找个适合的人当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延续将军府的香火。”
“真的?”
陈副将军一脸高兴。
陈锦程点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