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很难撤离。
于是塌顿再度领军奔赴右翼,打算击破徐荣。
而徐荣这边的杂胡部队,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起眼,但却杀得极其凶狠,不要命一样猛攻。
因为辽东鲜卑和辽西乌桓有仇。
徐荣本人倒是没想着打这么狠,可他手下那些鲜卑人不依不饶,宁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结果塌顿的部队被这些鲜卑人拖住,而中军关羽快速赶来,从后面堵着一阵猛射……
这场仗终究打成了丘力居不愿见到却又希望见到的样子。
他不愿打败仗,但如果实在打不过,那他希望死的都是塌顿和其他邑帅的人……
战况确实如此,塌顿的部队伤亡惨重,死六百余人,伤过半。
其他四个邑帅皆有百余人战死。
五千多骑当场战死的就有一千多。
幸好全是骑兵,且本就不在城里,撤离战场还是没问题的。
丘力居自身损失倒是不大,他快速撤离了昌平,去往渔阳方向。
……
渔阳。
渔阳的情况和辽西乌桓差不多,张举和张纯将弥天教徒控制得还算稳,但他们的奴隶仆从却全都不安分。
之前搞弥天道弄来的牛羊,此时也大多离奇失踪了……
张纯派兵封闭了渔阳各处关隘,并领军追杀了不少奴隶,但这也没法从根子上解决问题,奴隶逃亡的更多了。
渔阳县之前被搞得只剩了奴隶和张家人,现在奴隶有了当勋爵的门路,自然是要搏一搏的。
张举也不再淡定,在渔阳城楼上来回踱步,时不时停下来掰着指头计算一番,估计是在算损失。
“刘备此计甚毒,如今我等仆役皆不可靠,族兄可知如何解之?”
杀了几个偷牛的奴隶之后,张纯回到城头向张举问计。
“或许只有杀了那刘备才能解……”
张举皱着眉头的说着,他若是有办法,就不会在城头踱步了:“可刘备持节督军,若杀他,我等便只能反了大汉……但眼下族内不稳,仆役奴隶皆有反心,若现在反汉,怕是会有人取你我首级献与刘备……”
“但若不杀刘备,我等早晚会牲畜尽失,奴隶全无……”
张纯气鼓鼓的说着:“没了奴隶,难道要族人去放牧种地?若是让族人去放牧种地,那他们说不定也会去投刘备!此乃绝户之计!若现在不反,再过个一年半载,则你我便只剩孤家寡人了!”
“倒也未必……我们受了损失,鲜卑人也一样受了损失。本宗的奴隶逃亡,公綦稠和刘政那边的矿奴同样会逃亡……”
张举终于不踱步了,转身看着张纯:“公綦稠和刘政必会对付刘备……不妨假借刘政名义约刘备去右北平,就说愿与刘备合作,要把铜铁矿皆送给刘备……”
“此外,若是有奴隶祸乱西河,抢了刘备的财货妻妾,那刘备难道还能为奴隶人授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