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间的话是不说的,该干的事是一样也没落下。
但欢愉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夜温存后,我还是坐上了去西北的高铁。时间到了六点钟,列车缓缓开动,太阳也从地平线上缓缓的升起,我也距离这座城市越来越远。在以前,有一位老人说,青年人像是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如今我马上要二十八岁了,算是身处青年的边缘,也不知道这样的我,能否再为这个世界增添一些光亮。我戴上耳机,从包里拿出了五本书的最后一本。这趟列车并不是直达的,中间停靠转车了一次,然后我再次坐上了高铁。到了下午两点钟左右,我才下高铁,不过我并没有来得及吃饭,因为还要转火车。绿皮火车从省会可以直达艳阳村所在的市,但那是明天早上的事情了。在火车上,我买了一份有点贵且特别难吃的西红柿炒鸡蛋盖浇饭,对,特别难吃,不是一般的难吃。但好歹是填饱了肚子。相比于高铁上的安静,我更喜欢绿皮火车上的喧嚣。我记得我第一次坐绿皮火车,还是从老家去南大求学的时候,现在算一算已经是过去八九年了。车票买的是硬卧,不过我偷偷溜到了硬座车厢,这里有人抱怨自己的生活,也有人在吹牛,更是有人说着让人不敢听的话,但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这节车厢里的人大多是中年人,饱经风霜,有着丰富的阅历,活的都很清醒,但生活的枷锁,迫使着他们用清醒的脑袋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去干糊糊涂涂的事情。不过我在这里待了没多久就被列车员发现,并被赶回了自己的硬卧车厢。我的卧铺是在中层,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只能借着看书解闷。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