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委婉一点的,没必要那么直白。\s.h′u?q·u?n′d_n¢s..^c,o·m-”吕侣听言笑道。
“老朋友之间不用那么客气,遮遮掩掩反而显得别扭,还是有话直说来的爽快。”我转头看向了外面路边的梧桐树。
“看来我们分开之后,你是过的越来越好了。”吕侣也转头看向了窗外,不过她看的是我的车。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只有相对的,你觉得我过的好吗?”我听言转头看向了吕侣问道。
“你以前像个愣头青,做什么事情都是很有活力,很天真,也不会想太多,但一年多不见,我感觉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吕侣转过头看着我说道。
“哪变了?我不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我伸出了双手看了看,然后向吕侣问道。
“气质变了,你应该很久没有真心的笑过了吧!”吕侣看着我说道。
“生活里哪有那么多的开心事?更多的是应付和退让不是吗?”我听言向吕侣问道。
“不!你之前带来参加我婚礼的哪个是叫...如意是吗?虽然我没见过几次,但感觉你和她在一块的时候都很开心,不是吗?”吕侣听言向我反问道。
“不聊以前的事情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了。·k~u·a¢i¢d!u¨x·s?..c·o^m+
“以后?我也不知道,再找个人嫁了呗,不然还能去干嘛,做程序员吗?我从毕了业就没工作过,没有公司会要我的。”吕侣摇了摇头后说道。
“准备找第二个林震吗?”我听言问道。
“找不到林震,找个你这样的也行,帅的,有钱和有颜总得占一样,不然对不起我花了那么多钱保持的身材和脸。”吕侣微笑着说道。
“就没想过踏实的过日子?”我看着吕侣问道。
“什么日子叫踏实日子?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一个不踏实的女人吗?俗称捞女。”吕侣听言自嘲道。
“如果你非要这么比喻自己,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听言耸了耸肩说道。
“我只是说出了你们的心里话,我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吕侣说道。
“天赋人权,你完全可以决定自己做一个怎么样的人,现在的你就是你曾经的选择,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大家都一样。”我向吕侣说道。
“不是一样的,含着金汤匙出生和顶着破瓷碗出生怎么能一样呢?我只不过也想体验体验金汤匙的生活。”吕侣坚持道。
“你这就...”
叮铃铃!
我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s.h′u?q·u?n′d_n¢s..^c,o·m-
“你先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后,我起身向吕侣说道。
“再见!”吕侣很干脆的说道。
“再见!”我点了点头。
饭没吃成,我走出西餐厅后,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改主意不离了?”我向肖然问道。
“他死了。”听筒里就传来了三个字。
听到这个三个字,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现在在哪?”我连忙向肖然问道。
“医院,第一人民医院。”肖然回道。
“好,我马上过去。”说话间我已经走到了车子旁。
挂断电话后我马上开车去往了中海第一人民医院。
晚上车不是非常多,开起来还算顺畅,但是等来到这里也用了半个多小时。
“人呢?”我在住院部的一楼大厅找到了肖然。
“人在太平间,死亡证明开好才能去火化。”肖然的脸色很不好。
无论两人有没有父女之间的感情,聿金石都是肖然的父亲,如今去世了身为子女心里肯定不会好受的。
“谁去办了?”我牵住了肖然的手,然后向她问道。
“聿石和聿金,他们两个去了,其他人还在顶楼病房等着。”肖然抬头看着我说道。
“那咱们还上去吗?”我看着肖然问道。
“不去了,在这里等会吧!等死亡证明开好就要去殡仪馆火化了。”肖然拉着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么快?追悼会都不办一个吗?”
像聿金石的生意做到这种程度,肯定有很多的朋友,按理说应该办个追悼会才是。
“他们着急拿到火化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