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术前检查,国内医院的检查结果他们是不会承认的,就像是三乙医院的检查报告,拿到三甲医院去给医生看,多数医生是会让再重做检查一样。
我毫不费力地进入了这家医院的内网,然后向一台电脑植入了操控程序。
不过就在我准备检索数据库的时候,这台电脑的控制权突然被夺取了一下,我知道这是有人在操作这台电脑了。
如果对方拔了网线那我就白干了,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电脑被黑了,不再抢夺控制权,而这时数据库也检索完成了。
在对方拔掉网线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肖然的资料,她名下的就诊记录是白细胞抗原配型,翻译过来也就是骨髓配型。
这份检查的结果是匹配的,但检查时间是五天前,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两天,也就是说肖然的血样在六天前就已经被这家医院接收到了。
“靠!”我合上了电脑,然后离开了这家店。
“瞒着我瞒到了这种地步,一点意思都没有,还联系大使馆找,找个锤子找。”我边走边在嘴里说道。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我并没有撤销请使馆帮忙找人的诉求,毕竟人还是没联系上的,我不太放心。
人没找到,但已经实锤了两人去国外做移植手术的事实,我也就没之前担心了。
回到公司后我直接忙起了工作,没再想肖然的事情,想了也没用,我人过不去,电话肖然也不接。
在下午的时候,如意就已经在催回复邮件了。
我在办公室里一直待到晚上七点多,才把邮件写好回复过去。
邮件发过去后,我把目光看向了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和亮起来的霓虹灯。
“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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