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儿子王大牛。
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又读过几本类似西厢记那样才子佳人的读本,一见到容渊那张脸,张楚楚的一颗芳心就寄在了容少容主身上。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容渊根本连看都没正眼看过一眼张楚楚,甚至他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而且,容少公主身边还有个防女人防得死紧的景竹,根本不让张楚楚有丝毫靠近他家公子的机会,张楚楚每次不过借着送饭送各种东西的时候,远远地在门缝里偷看一眼容渊,而且很多时候容渊并不在院子里,她根本看不
到。
傅千落看了眼那果酿,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家公子病了,不适合喝酒吗?”
摇了摇手中的酒瓶子,笑眯了眼,“那这是什么?果汁?”
景竹冷冷地白了她一眼,“这是灵果酿的酒,跟那些糟糠之物酿的能一样吗?”
“好吧!”傅千落耸耸肩,拿起酒杯将果酒一饮而尽,果酒的清香和浓郁的灵气让她忍不住惊讶了起来,又倒了一杯。
景竹白了她一眼,懒得跟她再说什么,把筷子交给容渊,“公子,用膳了。”
一直闭目眼神的容渊终于睁开眼,接过筷子,优雅地用起餐来。
看了眼傅千落,容渊道:“我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千落。”
许是共同经历过生死,又因为这段时间同居一屋,他们已经开始熟悉起来。容渊不再生疏地叫她“傅小姐”,傅千落也不再叫他“容公子”,就连景竹也懂得开玩笑了,叫她“麻烦精”……
不过傅千落知道,景竹是用这种方式在表达自己的亲近。
这小孩,就是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