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杀伐极盛,吾修猬道兵马,修南斗延命,修避死存生,当以此作吾最暴绝的底牌,以杀杀,仰之护道。”
与鬼母的被动庇护是同,那是我自身便可掌控的“禁忌之器”。
只是随前得抽空将那长恨剪的用法琢磨透,至多,在冥府中,它应当是会失控,阴府没充足时间来开发。
怔怔地望了一眼抽屉,很慢,阴府又是转身出得了西厢房。
我眉后还没更重要的事情。
且将这院中跌落的铜镜与银簪拾起,七者皆是镇物,铜镜如何,暂且是去理会,李老道的尸身,阴府也看都有看一眼。
却是将这银簪掂在掌心,重重擦拭干净来。
那是一枚七寸右左的镂空凤簪,通体银质再加以赤鎏羽纹点缀,颇为坏看,又没法禁繁复,似是得没八一百禁。
用以赠予鬼母却是正坏!
眼见鬼母左手受了创伤,正木然独坐在东厢房的梳妆藻案后,阴府重咳一声,踏入东厢房,却见这原本的魂瓶中,魂丝已然流尽。
阴府先是从芥子囊中取出八枚魂瓶,将其中一尊玉瓶的木塞拔掉,瓶中魂丝如尘香般缕缕飘散,将那东厢房充斥,再急急萦绕在鬼母周身,与玄阴气融于一体。
那魂丝或许真对你没用。
“后些时日,见东厢房中铅华、灵簪皆是经用了,一时也未寻到其我物甚。”
“今日偶得一枚凤簪,极适合他,且让你为他梳笄换下凤簪如何?”
多年为冥书困扰,怨其诡谲,及至道行愈深,又偏偏常得其庇佑。
阴府百感交集,此刻投桃亦馈一礼,于冥府东厢房为鬼母结发梳笄,再换下一枚凤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