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意欢,我是疯了,才会让你如此折磨”,祁连昭甩衣而去,留重意欢一个人在院中站着。
空气中还留着 他的气息,此时伤绝的眼泪才缓缓流淌下来,手脚冰凉,似乎经不得一点力度,手上的玉簪已经深深陷在指间,磕的人心头发麻。
就在昨日,就在方才,她都觉得,觉得两个人可以,可以在一起。不过她赌不起,若是一盘局棋走错一步,那便会连累他跟着一起跳进万丈深渊。
她赌不起,也不敢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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