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本能让他汲取着这来之不易的生机。
喝完了水,他的嘴巴没有被立刻封上,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听见她在他的身旁说:“你叫啊,我也想看看谁能听得见,谁会来救你。”
他的气息稍稍平稳下来,大概也明白她的意思,没有人能听得见他的呼救,现在这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久未出声,嗓音像磨砂的纸:“.....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理智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他注重因果,看重理性,凡事都有原因。
可这么多个标准时以来,他还是没能想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他需要一个理由,交缠拧紧的两股神经让他浑身都不舒坦,就像洁癖发作那样,让他只觉得自己身上有千万只数不清的蚂蚁在爬,有千百根针在刺戳着他。
他看不见,但无声无息中透露出了那微弱的希冀和急切。
身旁的女人呼吸静止了片刻,思索了一瞬,果断地回复他:“我已经说过了,我想要你爱上我。”
想要他爱上她......
爱上她.......
让他爱上她。
他还没来得及问出第二个问题,林贝又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嘴巴给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