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两声。”
“汪汪汪!”
“我叫林贝,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哦。”
“好的主人。”
林贝低头看怀里的机器狗,慈爱地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你还会说人话?”
银色的机器小狗吐出舌头:“是的主人!”
她的脸上露出了老母亲欣慰的笑:“我想想,该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
亚特兰特一边专注地拼接着模型,一边头也没抬地插嘴:“这么喜欢它,你该时时刻刻供起来。”
“啧。”林贝啧舌,但没理他,慈爱地拍了拍机器小狗的脑袋,“以后你就叫亚特兰特了知道吗?”
黑色的瞳孔亮汪汪地眨了眨:“遵命主人!”
她在余光中感受到了一双存在感极强的目光,于是偏过头去:“别这么生气,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好可爱好动听,我时时刻刻都想叫,都想听......”于是成为了狗的名字。
亚特兰特就像受不了她似的,打断她:“随便你。”
这就是他的性子,即便是名字被安在狗的身上,他也不会生气,仿佛字典里就不知道生气、发火这四个字怎么写,永远平静如幽深的湖面,无波无澜,死水一潭,激不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