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涌出泪花来,他仍然固执又可怜地望着她,好像她是个负心汉。
千言万语只无声凝缩成了一句颤抖的呢喃之语:“林贝,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还记得不久之前的亡灵祭奠日,那个初雪将落的夜晚,炙暖的小屋,他们还共同坐在莱奥托最雄伟的高楼落地窗前,一起看飞雪冰花降落,看五色航船在城市上空变换队形,在无声温暖的壁炉外,诉说着彼此的心事与过往。
那时她柔和的面庞映照在灯火中,那么生动活泼。
与现在的横眉冷对截然不同,一个天一个地。
她教会了他许多事,她的怀抱温软馨香,她的嗓音甜腻柔和,坚定又有种潜藏的无言力量。
他现在,就像被从天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骤然间失去了所有。
他不知该如何做,只用泪水盈漫的目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明明他的体积是她的两倍大,每当他站在她的身边,他漆黑的影子都能笼罩她的存在,却在此时此刻像一条被主人抛弃了的狗一般,犹然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叼咬着主人的裤腿,祈祷盼望着她能回心转意。
“以后你可以喜欢别的兽人,喜欢谁都可以,雷蒙德可以,卡尔可以......我的兄长也可以,求求你不要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