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新手的他们还没有资格一个学员拥有一台单独的机甲。
上了那么多节的机甲课程,亲眼见识过那些庞然大物们,真是无法想象,她居然要亲身学会驾驶它们,这和人类社会学驾照听起来像一个概念,却又如此不同。
毕竟学驾照是为了开车,在马路上奔驰的车辆不会飞,除了出车祸不会有杀伤功能,无法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悬浮于半空,瞄准一片密密麻麻的坏种,像打游戏那样扫射。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
坏种,这一概念,她只记得一个狰狞扭曲的骨架了,稀稀拉拉的皮肉和血水,恶心极了,她始终从心底就不认同它是人类变成的。
人类,怎么可能会变成那样。
连她穿越这种事都产生了,那么这个世界的架构也肯定不真实,都是设定好的,就像是系统赋予她每一个兽人都会喜欢上她的能力那样。
她现在,总是会时常忘记她是一个穿越者的事实了,她现在时常告诉自己,不能将这里和人类社会混为一谈。
“亲爱的雷蒙德,我们一队叭。”她身边仍然坐着雷蒙德,以及被她呼唤过来的亚特兰特。
虽然亚特兰特总是淡淡的,但对于这种小事,也还是很乐意遵循,对于他而言,仿佛坐在哪里都没什么关系,他并不在乎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