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宜头皮更是发紧,尴尬到了骨子里。
“不过现在不饿。我没有去做那个手术,我是在手术室外给您打电话的。”
江叙深:“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温晚宜说:“我从小是在我母亲和外婆的爱里长大的,可以这么说,在我身边的女性长辈那里,我没受过什么罪,所以我觉得我自己也可以做好这个身份,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所以要和你商议。”
江叙深深色的眼瞳才慢慢落到这女人身上,她今天没有穿那种商务风格的衣服,也没有极度明艳。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白色长T加简单长裤,为了方便手术,她头发用头绳束起,露出那张未施粉黛却格外清透白皙的脸,瓜子脸,脖颈处纤长而细。
江叙深很少这样注视一位女性,可在她身上,他察觉过不少特别。
比起原先工作语气上的恭敬拘谨,此刻的她带上个人色彩,要更加真诚而。
娇憨。
他想到这个词来形容。
江叙深也问:“有没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