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不能出声了。
何莉却在空余时间从张总的办公室里进出一趟,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个钱包。
温晚宜眼尖,一眼认出那是她在爱马仕店配货达六位数才拿到了限量包。
回国时死活翻找不到,以为包丢了还把她心疼得不行。
“等等,何莉,你手里的包哪来的?”
何莉也是才得知了一惊天八卦消息,回复说:“小道消息,刚刚吃到了一惊天大瓜。”
温晚宜视线不能从那钱包上挪走。
她隐约有不好预感,知道那大瓜大概什么内容。
“知道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女人的新董事吗?就江叙深,他可能有点花边新闻了。”
温晚宜直勾勾的视线才从钱包上转移她脸上。
“花边新闻?”
“对啊,就张总给我透露的,两个月前波士顿某知名酒店,有人闯入了江叙深的常驻套房。那可是总统级别的,那人劫了江总的色,还不留姓名。”
温晚宜心跳没这么快过。
“你怎么知道是花边新闻?”
“能让江总亲自来一趟把钱包交付的人,那不是他私生活的女人还能是谁呢。”
何莉已经来了兴趣:“你说那女人什么背景,什么手段敢进江总房间,她和江总认识吗?是图财还是谋色?”
温晚宜表面上镇定,实则人走了已经有一会儿。
她没有闲工夫和同事接着聊天,只给陆承宣打了个电话:“两个月前让你订的酒店套房,你到底定哪里去了?”
第4章 紧迫的呕吐感。
说起那天纯属意外,再让温晚宜回忆也只剩家庭的一片狼藉还有那破碎的父女关系。
温高峯和她母亲是温晚宜七岁那年离婚的,婚内出轨,温高峯很快迎娶耿家千金小姐回家。商业联姻为人称赞,母亲却郁郁寡欢含怨而终。
父亲的新家很快有了一个结晶,现在在外读书的温瑶岑,也就是温晚宜的继妹。
温晚宜和继母关系不好,和这位妹妹也是不用提。
直到这次拿到新offer,温晚宜对这份新工作极其看重,温高峯却有意拿她母亲说事,刻意言语打压。
温晚宜的生母是她逆鳞,她发了脾气,和父亲争执。
温高峯让她滚。
她也就拿着自己东西走。
那天晚上一个疯狂的种子在心中种下,她想做一件人生二十四年都没做过破格的事。那晚的聚会场就是很好宣泄途径,她看到一个众星拱月的男人,模样神颜,绝对吸引。
说是全场最佳也不为过。
温晚宜开着玩笑和朋友说想要他。
不知怎的,喝了酒后又或是其他作用加持。
酒店洁白揉乱的床单,旖旎难耐的男女,她也不记得当时怎么去的他房间。对方的荷尔蒙侵略性很直白,像透过灵魂要卡住她。
温晚宜在家庭关系上没释放出来的情感,在这个男人身上全部得到了宣泄。
可现在告诉她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正常途径睡来的。
或许是她意外闯了别人的套房,温晚宜心中放不下心来。
“我不能让江叙深知道那晚的人是我。”
接连两天的连轴转,温晚宜才短暂得以在公司歇一口气,接着坐上陆承宣的轿车时,她斩钉截铁这样说。
这位大少爷甚至是才从机场出来,接到温晚宜电话马不停蹄过来了,一来就听见这么个劲爆消息。
“你上次不还跟我说和江叙深没有关系吗?”
“是,但那也是上次的说法了。”
陆承宣脑细胞都快干炸裂了:“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温晚宜却打定主意:“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让他知道我怀孕,而且还要火速打胎把这事带过去。你知道有哪家产科医院保密信息好且医疗资源好的,帮我联系医生,还有我要保证之后无事发生正常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