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迹,已经传到了这里,引发了大量的恐惧。
教堂中央的一个祭司正跪倒在神像前,默默做着祈祷,身边还跟着一只活像是“僵尸”一样的人——这就是喝了死藤水这种毒品之后的人的表现,只是原始巫毒教会把这一切用“神秘学”来解释。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看着这一幕场景,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突然跪下,朝着祭司的方向磕头。“求求您,求求您救一救我的孩子吧!他还小,他没有得罪过地母……呜呜呜……我的孩子啊,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求求您……”她的手上,是一个在哇哇大哭的孩子,看上去像是在发烧。小镇上没有诊所,没有医生,当地人生病了只能来找祭司看病,是否成功完全取决于心诚不诚,如果诚心,那病就会好,反之就会被病魔吞噬。那名祭司猛然睁眼,怒目圆瞪,看向了这位母亲。“你的心不诚!”祭司高声怒斥道,“你心里面装的不是地母,你带着功利心而来,地母不会为你这样的人赐福,祂会惩罚你!祂会给你降下诅咒!”那位母亲一下吓坏了,于是又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可以补偿,我可以向地母忏悔……我有一枚结婚戒指!”祭司眼睛里闪过贪婪,却依旧保持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可笑,伟大的地母根本不会在意凡俗的钱财。”女人急的拼命解释道:“这,这只是证明我诚心的东西,求求您,收下吧,救救我的孩子吧……他还小,他和那些淘金者没有关系,求求地母宽恕他,让他活下来吧!”祭司冷冷的说道:“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就有原罪,就要不停的赎罪,淘金者触怒了地母,就需要所有人来偿还,不要觉得和自己没关系!”“……”看着这一幕,周围那些围观的人心中又多了几分恐惧。“这,那几个淘金者带来的诅咒,真的已经蔓延到这边来了吗?”“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诅咒会蔓延过来?淘金者也没来过我们这里。”“祭司大人不是说过了吗,我们都有罪,淘金者犯的错,我们也要跟着一起承担。”“我明明昨天才交了好大一笔钱……唉!都怪那些淘金者!”“小声一点,淘金者已经惊扰了地母的沉眠,祂现在很愤怒,不要再去触怒他了。”“可怜的孩子……”“希望我不会染上那个诅咒吧,我看到了照片,真的太可怕了!”“……”在周围人群小声讨论着的时候,祭司对这个不断磕头的母亲的态度也终于算是满意了。“不错。”祭司起身,“把你的东西放进祭品箱,把你的孩子带过来,让我看看吧。我可以沟通地母,但最后结果如何,还是要看你自己。”就在那个母亲千恩万谢的从地上站起来,抱着孩子走过去的时候,小镇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引擎的巨响。以及被扬到天上去的沙尘!小镇的宁静就这样被这几个钢铁巨兽粉碎了。这名祭司在看到装甲车朝教堂方向开过来的时候,眼睛里难以掩饰的出现了一丝恐惧——他和那些被洗脑的人不一样,他很清楚自己是在招摇撞骗。他真的挡不住炮弹!不过,在看到镇民们都在用看救星的目光看着自己,想到自己在镇上至高无上的地位时,他心中那种恐慌少了些许。整个小镇都是他的信徒,整个小镇都是他的底气,整个小镇都被他掌控,要杀自己,小镇的镇民会全部站起来反对!米尔顿再厉害,他也不敢屠城!说实话,在大家心中,洛佩斯和新来的米尔顿都十分残暴,残暴的吓人,但两者有个很不同的地方。洛佩斯的残暴是体现在数字上,比如攻破了叛……反抗军的某处防线,突入了某座村庄,把这个村庄的所有人都杀光。而米尔顿的残暴是具体化的,他会用骇人听闻,正常人根本想不到的方式去处决他的反对者。那种凄惨的死法和死状,是个人看了都会胆寒。但,从没有人听说米尔顿做过什么屠城的事情。所以只要镇民拥戴自己,只要能裹挟整个小镇的人,或许就能让米尔顿做出妥协,让米尔顿合作。于是祭司站了起来,目光平静又自信的看着开过来的装甲车。这个举动,让周围围观的人再次感慨,不愧是祭司大人,竟然连长相这么恐怖的战车都不怕。轰轰轰……装甲车队开的更近了。就在这时,众人才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排头的那辆装甲车车头,为什么悬挂了好几个人头?!再靠近一看,他们惊恐的发现,这上面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