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只不过用这个模拟之后就恢复健康。
“那,能给我做吧,否则她总是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下定决心眼前的男人不会坑自己的,娄晓娥坚信着。
“蛾子,你们在说什么?”
“大茂哥,也要你配合。明天不是要来大会吗,到时候这样那样。”
“嘶,真的有这种事?没问题那老聋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一早就和蛾子说过,那玩意不是好人,她不信我,现在看我的眼光没问题吧。”
“是没问题,同类之间最能互相通过气味吸引,你们都不是好人,所以才能臭味相投。”
知道老聋子不怀好意,这与许大茂不是好人不冲突,只能说死鱼烂虾一样臭。
于是第二天,院子里再次传出了香味,馋的小孩子们围着娄晓娥叫大妈!!
原来是她在路家院子里烤蛋挞,首到把蛋挞分给孩子们吃才改口叫姐姐,气的娄晓娥想咬人。
顺便说小当吃到了,棒梗被赶走,老虔婆再次打上门被母亲大嘴巴子不要钱一样的抽了一万下!日常任务做完,收获充足情绪值。
傍晚,中院,全院大废,三个大爷再次坐在前面。这个刘海中给他机会不中用啊,不知道被易中海怎么忽悠的再次做到了右侧,把中间让给了一大爷。
因为威望下降,最近的大会想让所有人都参加,三个大爷付出了不少代价,比如每人一把瓜子或者一人几片茶叶,天冷了一边开会一边喝热茶。
“那个每到这个时候,大家伙都这么热情的让我发言,那我就先说几句。”
刘胖子一个眼神,他家的几个儿子与婆娘拼命拍手表示支持。
与现场寂静无声的状态形成了很大反差,只不过刘海中不在意,无声的支持也是支持。
“今天街道办让我们提醒大家伙,冬天了,煤炉子的煤气中毒问题。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后,我其实不知道怎么回答,正如我一开始说的,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所以有请我们资历最老的一大爷讲话。”
这个他真不懂…只知道煤炉子会让人中毒,其他的听不明白。
易中海,行吧,你除了瞎鸡儿耽误功夫,还会啥。
“咳咳,是这样,旁边胡同的刘能一家,就因为睡觉的时候点煤炉子中毒了,一家都没抢救过来,就这么全没了。几条人命啊这么惨痛的教训,我们必须吸取。”
“煤…三大爷什么来着!”
我也不造啊!
“咳咳,煤或者木炭不充分燃烧就会释放一氧化碳,这东西与什么蛋白结合,人就不会…憋死了。都听懂了吧。”
“也就是说,点炉子的家庭必须窗户开一条缝,不能彻底封死,要么你家火炕烧火的地方不在屋子里。”
这年头家家户户烧煤,所以一氧化碳中毒很常见,别说这时候,几十年后冬天中毒的比比皆是,因为这个国家在天然气中添加臭味,目的就是如果有漏点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