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个女人?”
陆清衍视线再度从亭下只穿一件单薄睡衣,睡衣却全贴在身,被大雨淋到湿透的女人身上扫过,半句声语调都没变,回答:“你的错觉。”
挂断电话。
他的声音如数传入宋知灼的耳中,如清透的泉,冷静沉着,不急不缓。
宋知灼等不到回应,自然不会傻傻站在亭外一直淋雨。
跨步上前,正要走上亭子,便见亭内的人电话打完,将轮椅转动,未置一词,直接便离开。
宋知灼上去后只见到他离去的背影:“……”
因这个插曲,宋知灼在这一处也没多待,失了兴致,浑身又淋湿,不到两三分钟,待庭廊上那人走远看不见,便想回。
离开时同样是走庭廊,走几步后,忽而看见,转角处立了一把伞,位置十分显眼。
外面的雨大如豆,风吹树摆,只那一把伞,还孤零零在那里,似是在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