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恋爱结婚,明白吗,现在的我不需要这些石头。”
“结,结婚?!”太宰治扭捏起来,腰连带屁股奇怪的一扭一扭,咬手指说:“有点早吧,人家还没准备好~”
“你听懂我的意识了吗………………”
算了,他肯定听懂了。
第二天,太宰治没有送饰品丝袜大衣,而是花。
路边绿化带摘的,快要掉的忍冬花。
“这才是你的风格嘛。
我欣慰地收下了。
“下次记得去公园里摘,那儿的花多,摘的时候把罚款压在砖头底下。”
太宰治从后方抱住我,把花怼到我眼前,“雪纪可真好哄。”
倒也不是,如今的我阅尽千帆返璞归真,你小子赶上好时候了。
我推了推他,“别闹了,一会儿我炸的螃蟹要糊了。”
“好耶!”
吃饭时把忍冬花插在花瓶里,看着快蔫掉的花才知道原来已经是秋天了,时间过得真快。
也是我从上次去东京和镰仓后再没出过门的缘故,一直宅一直爽,除了去便利店超市和编辑部我是不会出门的。
等着太宰治帮我拆分蟹肉时,收到一条邮件。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久到太宰治出声询问时,我才敢确认邮件是真实的。
“我要出门一趟了,治君。这次你不用和我一起去。”
“怎么了。”太宰治放下夹螃蟹的筷子。
我彻底没有了吃饭的心情,郁郁道:
“我的老师,同时也是我教授师兄的老师,他老人家病危,想见我最后一面。”
在大学教我病理学的那位老教授,恐怕挺不过这个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