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安静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崭新的绷带细心地包扎好伤口,动作细心又虔诚,直到把我的手包成粽子他才闷闷地说:
“我开始讨厌这艘船了,接下来要把敌人通通解决掉。”
我惊讶问:“还没有解决吗。”
“没有哦,还没有真正解决。”
随着太宰治的话音落下,我们身后游轮主体传来一声巨响,霎时火光冲天。
“甲板才是最后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