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凝重，"是收割。"

屏障外，暗红触须已经连接了全球数百万极光感染者。他们的身体开始变异，有的长出额外的肢体，有的坍缩成几何形状，还有的直接分解成原始灵能，被触须吸收。

"监狱的每一层都需要能量维持。"孩童的屏障开始出现裂纹，"而文明……是最好的电池。"

李牧突然明白了。那些消失的纪元，那些轮回的文明——从来不是什么筛选实验，而是定期的"收割"。当某个文明发展到足够高度时，就会被整个转化为维持监狱运转的能量。

而他们这个纪元……已经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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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晶体完全碎裂，暗红物质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它没有五官，没有肢体细节，只是一个纯粹的概念存在——"收割者"。

孩童的屏障终于破碎。他踉跄着后退，眼中的星漩暗淡了许多。

"你们有两个选择。"他的声音变得虚弱，"成为守门人，帮我看守剩下的监狱层级……"

"或者？"李牧咬牙问道，灵能纹路已经覆盖了全身。

孩童抬起头，突然露出一个微笑——那是蓝汐的笑容，是银发少女的笑容，是所有纪元守护者最后时刻都会露出的、决绝而温柔的笑容。

"或者……破茧。"

他小小的身体突然发光，不是星云体的白光，而是纯粹的黑——能吞噬一切光的绝对黑暗。这黑暗迅速扩张，将李牧、苏小雨、暗红人形全部包裹其中。

在黑暗彻底闭合前的最后一瞬，李牧看到了孩童留下的记忆画面：

第七纪元的实验室里，汐站在黑色晶体前，手里握着的不只是双鳞密钥……

还有一把钥匙。

[本集完]

喜欢老子传人要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