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眼店铺地址,全都是西城区的繁华地段。/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而且售卖的皆是酒水!
以他财政部部长的身份,自然是挂自家招牌。
除此之外,苏扬还在铁箱最底部看见一本陈旧的笔记本。
封面皮质大面积脱落,看着有不少年头。
翻开笔记本,发现这里面记录着店铺的营收与支出。
包括每个月的净利润、杂项支出、进货成本、每一季度的维护修缮费用……
事无巨细,每一项都罗列地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江恨之有点东西,账目做的真好看。”苏扬不由赞叹。
不得不说,这家伙看上去不咋地,手上却有两把刷子。
仔细翻阅一番,苏扬发现每间店铺每月刨去人工和各项成本,净利润竟高达上百万!
而且他里面还点明了与哪些企业有合作事宜。
“不愧是生意人,嗅觉倒是灵敏。”苏扬将其合上,丢到一旁。
林阳见状赶忙从地上捡起,拍去上面的灰尘,“丢了不可惜了?正好给我学习怎么做账。”
“有些账是做给别人看的,心里有本账比什么都强。”苏扬开口道。
“这话说的,做生意不做账,亏了都不知道。-我*的¢书*城¢ -首`发·”林阳如获珍宝般将其装入大衣内衬的口袋里。
苏扬笑了笑,“喜欢就拿去,以后公司账都交给你了。”
“嘿,正合我意!”
众人合力将黄金重新装入铁箱,又把钞票放回原位,让四名小弟一起抬出去。
苏扬检查书房各个角落,确认没有第二处机关后一屁股坐在真皮椅子上。
林阳看了眼他书架上的收藏,发现全是有关经济方面的书籍。
“难怪这所府邸没养情妇,感情是江恨之的私人金库啊。”
“像他这般老谋深算的狡猾鼠辈,有点珍藏也正常。”苏扬淡淡道。
这时,林阳突然想到什么,好奇道:“你说一个商会的部长都这么富了,那黄华岂不是肥得流油?”
毕竟是商会会长的独子,死前又没留下遗嘱,理所当然地继承一切。
“那当然,随手拿出六百万眼睛都不眨一下,江恨之的宝库说给就给,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串数字罢了。”苏扬微微颔首。
“有的人这辈子都在想方设法奔赴罗马,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坐拥金山。”林阳眼中闪烁着艳羡之色。
黄华弑父的决策看似狠毒,实际上斩断了大部分后顾之忧。
前会长正值壮年,论退位还早得很。.8*6-k.a,n~s-h*u*.′c\o.m¨
若是不走这步险棋,黄华即便再努力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荣登宝座。
“我在想……军阀之主又该有多奢侈呢?”林阳不禁幻想着。
“天宫岂容凡人肆意揣测?以你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怕是进别墅的狗窝都费劲。”苏扬说道。
若是没本事,能养得起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
光是每月税收就是一笔天文数字,指缝稍微漏点碎屑都够普通人奢侈地过完一生。
“算了,不想了,现在我过得也算很好了。”林阳摆了摆手。
“严冬云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苏扬问道。
由于昨日事态紧急,苏扬只是简单交代一番,并未跟林阳讨论这件事。
不管身处何地,背叛始终是大忌。
林阳面露认真神色,吐言道:“她有她的难处,我有我的道义,回去我就跟离了。”
“反正我俩只是露水之交,本质上就是场交易。”
“以后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对于这种处理方式苏扬并不意外,林阳努力狠下心来,结果却不痛不痒。
这应该是他能想到最绝的手段。
“不着急,先处着,她还有用。”苏扬缓缓道。
林阳投来疑惑目光,深感不解。
“她父亲欠下巨额赌债,正被东海殿软禁,而她现在已经拿到了二殿主的信任,这是一张绝佳的手牌。”
“如果离了你,她在二殿主的眼里将一文不值。”
“东海殿不会再委以重任,我们的计划也将难以进行。”苏扬解释道。
“我知道,你想借她的口向东海殿和明光楼传递假情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