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铸就的邪恶军团,身上闪烁着冰冷而坚硬的光泽,首尾相衔组成流动的锁链,将众人围困在直径不足三米的狭小空间,那空间如同恶魔的囚笼,让人感到压抑和绝望,象征着困境与束缚。
“祁风你看!”严悦突然指向他后颈。
磁场能量扫描下的灼痕正投射出全息影像:父亲绘制的西夏王陵结构图与当前密道重叠,本该标注出口的位置,此刻浮现出半枚青铜虎符的轮廓,那轮廓如同神秘的钥匙,在全息影像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他们走向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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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突然想起《西夏秘藏》中残缺的那页——人皇血不是指帝王血脉,而是星轨对应的生辰八字。
轰鸣声陡然增强,仿佛是无数头愤怒的巨兽在咆哮,又似是末日的丧钟在敲响,陈警员突然单膝跪地,战术手套下传来血肉灼烧的焦糊味,那味道如同烧焦的尸体,让人作呕,象征着生命的痛苦与毁灭。
祁风夺过他腰间的新型液态氮罐,对准北斗凹陷连续喷射,那液态氮如同冰冷的银河之水,在喷射的瞬间形成了一道白色的雾气,好似梦幻的轻纱。
超低温白雾与黑暗能量碰撞的瞬间,众人耳边炸开千军万马的厮杀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又似是灵魂的呐喊,让人感到震撼和恐惧。
岩壁上的虫形篆文突然开始倒流,那篆文如同逆流的时光之河,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错乱。
“寅时三刻生的往左,申时出生的往右!”祁风抹了把鼻血,记忆回溯带来的头痛让他眼前发黑,那头痛如同剧烈的风暴,在他的脑海中肆虐,好似灵魂被撕裂一般。
“严悦你站瑶光位,赵教授守天枢!”他扯开防弹背心跳进磁场最狂暴的中央,后颈灼痕突然迸发出青铜器独有的绿锈色光芒,那光芒如同古老的青铜器在岁月的侵蚀下散发出来的,带着一丝神秘和沧桑,仿佛是祖先的灵魂在闪耀。
严悦的鸾鸟胎记与他的灼痕产生共鸣,淡蓝色磁场化作流动的星图包裹住众人,那星图如同璀璨的星河,在众人的周围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象征着他们在黑暗中的指引与守护。
当陈警员忍着剧痛将最后的液态氮注入西北乾位,整个密道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那些沸腾的黑暗能量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潮水,在距离众人咽喉半寸处凝成尖锐的冰棱,那冰棱如同锋利的刀刃,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是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祁风却在这时发现异常。
《西夏秘藏》浮现的那页古籍里,“人皇血”三个字的墨迹比其它字迹要新鲜许多,就像......有人最近才添加上去的。
这个念头刚起,凝固的黑暗深处忽然亮起两点幽绿磷火,某种超越认知的古老存在似乎在冰层后睁开了眼睛,那幽绿磷火如同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来自远古的恶魔在窥视着他们。
莲花虚影在液态氮的寒潮中剧烈震颤,那震颤如同狂风中的花朵,摇摇欲坠,好似希望在绝境中颤抖。
祁风后颈的灼痕几乎要烧穿皮肤,那疼痛如同熊熊的烈火,在他的后颈上燃烧,仿佛是命运的烙印。
青铜虎符的轮廓在岩壁上游走,与虫形篆文组成的锁链碰撞出细碎的火星,那火星如同闪烁的繁星,在黑暗中跳跃,好似命运的火花在黑暗中挣扎。
严悦突然抓住祁风的手腕,她的血液在星图上蜿蜒成发光的脉络:“磁场在吞噬液态氮的能量!”
“不是吞噬。”赵教授用放大镜碎片折射星图,那放大镜碎片如同破碎的镜片,在光线的折射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破碎的希望。
“是转化!这些青铜虫豸在把现代科技能量转化为古代秘术的养料!”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掌突然按住陈警员灼伤的手臂,那手掌如同干枯的树皮,带着岁月的痕迹,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
“小伙子,借点阳气。”没等众人反应,陈警员伤口渗出的血珠竟悬浮起来,在莲花虚影中凝结成七枚赤红铜钱,那铜钱如同鲜艳的红宝石,在莲花虚影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象征着生命的力量与希望。
祁风瞳孔骤缩。
记忆宫殿残存的碎片里,《西夏秘藏》被墨蝶停驻的那页突然倒映出父亲实验室的景象——培养皿中的菌丝正以同样方式汲取血液,那景象如同神秘的梦境,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仿佛是命运的启示。
他猛地扯开战术背包,将备用的电磁脉冲器拍在岩壁上:“严悦,用你的鸾鸣频率干扰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