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偷走了我们唯一的食物,那只鸟估计是被他给生吃了,地上遍布着染血的羽毛。·卡_卡?晓,税¨网- !庚^芯′蕞+哙,
到了半夜,安妮终于醒来。
“亲爱的发生了什么”
安妮虚弱的问道。
闻言我连忙回过神来,将安妮从地上扶起来。
她脑袋上的大包十分显眼,眼前的佳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磨难,再也没有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青春活力。
不知不觉,我跟安妮都已经是三十好几岁的人了。
“你还记得傍晚时发生的事吗?是不是小黑把你打晕的?”
我皱着眉头询问道。
“小黑打晕我?我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当时我正打算把那只鸟给处理一下,结果后面传来脚步声,我刚要回头看一眼就感觉头上一痛然后就晕过去了”
安妮揉着脑袋,面露痛苦的回忆着。
我没有多想,在心里已经给小黑判了死刑,如果再见到这家伙无论如何也要为安妮这一下报仇雪恨。
八月十日。
日子过的飞快。
这几天我们着手忙着寻找食物,还有台风过后的重建工作。*y_d¢d,x~s^w?./c_o?m.
在水涝过去后的第三天,岛上的水终于退的差不多。
我们得以获取一些红树林里的各种食物,我感觉再不吃东西真的会饿死过去,就连安妮的脸上都变得一片蜡黄,这是严重缺少食物的表现。
对于这种日子我算是彻底受够了,这里的雨水令我狂暴不已,就在昨天岛上又迎来一场大雨,并且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持续的雨水潮气令我膝盖关节最近一直酸痛,就像是骨髓里面钻进了小虫子,持续的在里面弯曲钻动。
“我受不了了,咱俩去西边看看情况吧。”
这天终于,雨终于停歇。
我感觉自己的精神状况似乎出了些问题,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狂暴感当中,只想把眼前的一切事物都给砸掉,将所有东西全部毁灭,包括自己。
而我对此完全控制不了,逐渐被情绪所操控。
就在刚才,我亲手把一只在眼前跳来跳去的蚂蚱用手指残忍的碾碎,过了一会儿后才回过神,自己这是怎么了。
安妮对此点头同意,能看的出来在小黑背叛我们之后,她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经常对着远处海面愣神。
下午,我们收集了一些树舌,逮了许多小鱼烘烤成干,准备着新一次的旅程。
八月十二日。
经过两天整备,手里多了大概足够吃两天的食物跟淡水,并且重新制造出新的长矛防身。/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一大早,我跟安妮便整装出发,朝着红树林对岸行走而去。
经过半个小时左右的跋涉,我们成功穿越红树林,重临对面这片乱石林立的山石地区。
上一次的鬣狗群没有出现,我们顺着石头往上爬,赶在中午时分顺利登顶。
这里的地势比较高,眼睛能看到一段淡水河流的区域,在雨水充沛的季节这条河里水流十分湍急。
起初我打算一直顺着岛的岸边绕到西面去,这样来说相对安全一些。
但此时西边的路全都是大块陡峭的石头,那些石头上面布满了尖锐的贝壳生物,并且棱角看上去特别难走,稍有不慎就会摔倒划破口子。
经过深思熟虑,我打算沿着眼前的那条淡水河岸边走。
虽说之前发洪水的时候见过鳄鱼,但这条河流域很大,并且鳄鱼这种生物一般都栖息在有湖泊所在的地方,这种一两米宽的小河附近应该很少出没。
再加上这河两岸都有一小块空旷的泥巴地,肉眼很容易观察到上面的情况,只要小心一些问题应该不大。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丛林里的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集中精力走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面,会感觉呼吸越发的不畅,这不光是因为生理方面,还有一部分心理上的原因。
“亲爱的, 我为什么莫名心里有种很害怕的感觉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到处都透露着阴森可怕”
突然,身后的安妮拽了拽我的衣角说道。
说实话,在深入这里面之后我才感受到这种原始热带雨林的可怕之处。
这里面跟沙滩那边完全是两种体验。
潮湿的空气,安静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