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嫌弃。
但当他后来做了一系列事情,我感受到他的真诚跟朴实,因此逐渐被这家伙给感动。
“no主人,张平、安妮”
吃过饭后,我坐在小黑面前,用手指着自己跟小黑重复说着。
意思是让他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还不是主人。
小黑理解一会后咧嘴笑了,笑的很开心,可能在想:我终于可以像主人们那样喊对方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理解其中含义,总的对我跟安妮来说,他的地位现在已经不是奴隶,而是我们的伙伴。
“噼里啪啦”
往篝火里添了一些柴火。
随后开始准备处理竹筒里的木薯淀粉。
这些淀粉质地细腻,感觉用来做粉条口感会不错。
但在这里我们能用的工具更少了,那口锅都没有带过来。
为了尽可能的隐匿行踪,我把那些工具都藏在庇护所里,并且搜集回去许多枯枝残叶、以及藤蔓等遮盖在围墙上面。
只要不是直面的经过,很难发觉这里有一个小房子。
我把这些沉淀好的木薯淀粉捏起一把,这感觉怎么说呢,仿佛一些黏土。
随后用手握了握,将其弄成小饼子的形状,再贴在一块被火烧烫的干净石头上烙烤。
这淀粉熟的很快,没几分钟表面就已经烤干燥坚硬。
翻了个面又烤了烤,感觉应该可以吃了。
“咔”
由于好奇是什么味道,我用牙狠狠咬了一口,结果差点没给我牙齿硌掉。
随后用后槽牙轻轻的掰着咬,弄下来一块后开始咀嚼。
“吧唧吧唧呸”
跟想象中类似白面饼子的口感跟味道完全不一样。
这食物就像是吃了一嘴渣子,而且几乎没什么味道。
更别提白面大饼的麦子香了。
这玩意普及不多,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这是在常规情况下的表现,以我们此时的境地来讲,这简直就是最美味的汉堡了。
“我好像记得木薯粉可以蒸煮吃,非洲那边叫这种食物叫什么敷敷?”
安妮尝了一口表情也不是很自然,一边小口吃一边回忆道。
“敷敷?怎么做的?”
闻言我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