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要熬夜工作,又或者需要恶补法律知识盲区,他分身乏术,根本没办法照顾病人。
然而他未来的人生版图里必然有于卿儿,在他心里,他一直把她放在妻子这个位置上,她非常重要,所以不行也得行,他必须带在身边。
“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颜乐天突然开口。
聂尧抬眸,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消息。
“于卿儿差点杀人了。”
“……”
咖啡厅内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聂尧深呼吸,低沉问:“谁?”
颜乐天耸肩:“网上传的那些照片里的老登,差点被掐死。”
“应该是想潜规则,但被反扑了。”颜乐天嘲讽地补充了一句,他是一点也不同情那老毕登,死了也不足惜,他这样的俊帅小伙,于大美女都没看上,那老不死的倒是想得美。
聂尧愣住,陷入沉思。
一切都有了解释,少女时期的不堪经历再次重演,所以她又一次犯了病。
“据说那个人身份不简单,姓葛的怕于卿儿会被打击报复,特地安排她出国,如果她跟你走,你就必须保证她的人身安全。”颜乐天道。
聂尧刚才也在想这个事,并不感到意外,如此一来,他肩上的担子也就更沉重了。
——
聂尧从咖啡店回来,给于卿儿带了一份千层蛋糕。
于卿儿还在睡,室内格外安静,空气里迷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却莫名让人安心。
照顾狂躁症病人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她精力充沛,不会困倦,行为反常,有时候她会做一些危险的事,她必须时时刻刻处于被监管的状态。
聂尧从昨天开始基本没睡,难得她吃药睡着了,他总算也可以休息片刻了。
从自己裤子的裤头上抽出黑色绑绳,聂尧上了床,绑绳一头捆绑于卿儿的手腕,另一头绑住他自己,一旦她有动静,他会第一时间醒过来。
做好了一切,聂尧侧身看着于卿儿的睡颜,没过多久渐渐睡着。
聂尧醒来的时候,他感觉手腕被绑绳牵动,睁开眼睛一看,于卿儿坐在床上吃蛋糕。
她用手抓蛋糕吃,很不文雅,嘴上全是奶油。
聂尧故意打了死结,绑绳就这么紧绷地牵扯着彼此的手腕,明明她行动受阻,她也不生气,还很开心地抓着蛋糕吃。
从床上坐起来,聂尧凑到她面前问:“好吃吗?”
于卿儿看过来,笑容洋溢在脸上,她把手里一小块蛋糕递给他吃,很喜欢分享的样子,聂尧没有拒绝,他吃下她手里的蛋糕,并捏住她的手把她指尖的奶油都舔干净。
床已经不干净了,床单到处是奶油和面包碎屑,聂尧情绪很稳定,心情不受影响,对他而言只要她不受伤,什么都屁事没有。
等她吃完了蛋糕,聂尧抱她去洗澡,两个人一起洗,他帮她把头也给洗了,搓出很多的白色泡沫。
头顶着泡沫,于卿
儿搂抱聂尧的脖子,对他含情脉脉告白。
“我爱阿尧,我喜欢你。”她说。
聂尧亲吻她的唇,眼底含笑:“心里话吗?”
“我爱你阿尧,我喜欢你……”她拿泡沫涂他身子,然后黏糊糊抱住他。
她身上滑溜溜的,没有隔层的拥抱,肌肤相亲的感觉很美妙。
洗好了澡,聂尧给于卿儿吹头发,她头发很厚,他吹了很久,于卿儿完全像个孩子,她没少捣乱,没少对他上下其手,没少对他耍流氓。
幸而她注意力不集中,挑逗他总是时断时续,聂尧还能忍住,他敢说时间要再长一点,他非得累死在她身上不可。
白天他带于卿儿去了医院,于卿儿身体没有大病,只是缺乏几项维生素,也幸好发现得及时,避免了小病酿成大病,另外他还带于卿儿去了精神心理科,医生了解基本情况后便给她开了药,治疗方式十分的简单粗暴,不过公立医院基本就这样了,想要更细腻的治疗方式,还得找专门治疗躁狂症的专业心理医生。
躁狂症患者在发病期间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