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完成电子签章，归墟账簿突然自动合拢，封面上浮现出用三千大道镌刻的新标题——《泛宇宙交叉持股协议》。

楚星河坠落向沸腾的归墟海时，看到自己的血肉正在量子化。但这次他没有抵抗，反而张开双臂拥抱分解——每粒血肉微粒都携带着新金融体系的源代码，随着归墟海的潮汐涌向诸天万界。当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听到此起彼伏的系统提示音：

【天道控股集团已被强制退市】

【散户联盟完成要约收购】

【新估值体系开始全宇宙同步】

海面归于平静时，一页闪着蓝光的契约浮出水面。条款末尾，楚星河以暗物质形态留下的签名正在闪烁，像是对整个旧纪元竖起的中指。